手機(jī)的響聲在第二個電話也無人接聽后結(jié)束。
宋舒音陷在軟被中,不適感和痛感被一種難言的滋味替代,像是陷入在旋渦中,比喝醉后那種飄搖的感覺還要難捱。
煙花聲漸漸減退下去,房間中的交織的喘息聲開始成倍放大。
床頭的夜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燈光映射在紀(jì)鶴野脖頸上的一條銀色項鏈,冷色光芒隨著拉扯的動作在宋舒音的眼前晃動著光斑。
他的手落在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往自已的方向扯了過來。
宋舒音閉著眼睛,不想看到不想看的。
可紀(jì)鶴野的聲音攔也攔不住的鉆入她的耳中。
她聽到他問:“宋舒音,我是誰?”
“……”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破碎的喘息聲中擠出了三個字:“紀(jì)鶴野?!?/p>
“知道我是誰,怎么還不敢睜眼?”
她沒回答。
他安靜了幾秒后,又問:“看來是沒讓你滿意?”
宋舒音這才睜開眼睛,慌亂的看著他。
然后又聽到他說:“晚了。”
這兩個字落下后,他的手鉗住了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突然的動作,讓宋舒音一下子失去平衡,她本能的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