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擊殺了白云川后,李慶忌也再無余力滯空,順著慣性之力又斜斜的沖上五六米后,變成一個拋物線。跌了下來!
秦亂敵知道李慶忌已經(jīng)盡力了,身上的斗氣也已經(jīng)不足一成,甚至無法控制從空中跌落時將會造成的傷害。
對豆兵的情況了若指掌的秦亂敵,早就做好了準備,在李慶忌爆發(fā)最強之力,駕馭龍鱗角馬踏空沖鋒,擊殺白云川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在念動魔法咒語,欲在李慶忌跌落地面之時,將之化成魔法金豆,收入越光寶盒之中。
雖然對越光寶盒的幾個魔法咒語已經(jīng)十分熟練,可是拗口的魔法音節(jié),再熟練也還是覺得拗口。
秦亂敵的魔法咒語練得非常快,精神力和魔法咒語的契合更是百分之百,只要魔法咒語念完,李慶忌便能瞬間化成魔法金豆,回歸秦亂敵的手中。
就在李慶忌擊殺白云川,從空中跌落,秦亂敵的魔法咒語也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只見一道凌厲無比的劍光從遠處激射而來,李慶忌只來得及擊出龍鱗槍,只聽刺耳無比的鏗鏘聲中,激烈的火星迸射。李慶忌悶哼聲中,斗氣不剩一成,本就力乏的李慶忌,立刻被壓倒性的強大力量給撞得從下跌之勢,變成直線橫飛,狠狠的撞在紫荊皇家大酒店的高樓墻壁上!
轟隆聲中,墻壁上一個人形凹洞立刻呈現(xiàn),蛛網(wǎng)般裂縫四面蔓延。
一只閃爍青色光輝的長劍狠狠的插在李慶忌的xiong膛,將他整個人釘在高樓墻壁上。
秦亂敵口中的魔法咒語,戛然而止,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在他即將把李慶忌收回越光寶盒中的時候。李慶忌卻被殺死了。
這是秦亂敵的豆兵第一次出現(xiàn)死亡的例子,而且還是斗圣級別的豆兵!
“云川!”一聲凄厲至極,震怒不已的吼聲轟隆傳來,只見一只翼展二十余米的青色大鳥迅猛飛來,大鳥身上站著三人。
領(lǐng)頭的一個,身穿紫荊斗袍,肩上系著紫色滾金披風(fēng),氣質(zhì)沉穩(wěn)的中年人,此時一驚人身煞氣,咆哮怒吼著從青色大鳥身上飛了出來,向著正從空中緩緩墜落的白云川的尸體撲去。
那白云川雖然已經(jīng)被李慶忌擊殺,卻因為身上兀自縈繞著一層魔法元素之力,哪怕人已死去,卻還是能夠微微滯空,保持著輕若鴻毛般狀態(tài),緩緩落下。
紫荊斗圣白稷哀傷欲絕,煞氣沖天的抱住已經(jīng)沒了腦袋的愛子尸體,老淚縱橫中,更是仰天咆哮!
“敢殺我愛子,無論是誰,我都要滅他全族,不,我要滅他三族,殺他五族,方消我心頭之恨!”
青色大鳥上,又一個震怒不已的咆哮聲響起:“余慶,我的兒啊,你怎么死得這么慘啊,為父來遲了啊,來遲了啊,你等著,為父要替你報仇,無論是誰,我都要他死,要他全族陪葬!”
“是你嗎?是你殺了我兒余慶?”從青色大鳥上飛落,抱著距離秦亂敵不遠的余慶尸身的余輝眼中閃爍怨毒和凄厲之色,緊緊的盯著秦亂敵。
李慶忌方才已經(jīng)被紫荊斗圣白稷驚怒之下全力投擲出的寶劍當(dāng)場斬殺。尸體還被釘在高樓墻壁上,可除了李慶忌之外,還有罪魁禍首沒死。
余慶發(fā)出求救信號的時候,并沒有說出秦亂敵是風(fēng)之劍圣弟子的身份,因為那時候白云川還沒詢問秦亂敵的身份,等到秦亂敵宣告自己身份的時候,余慶求救信息已經(jīng)發(fā)出去。
不過,余慶雖沒有來得及提到秦亂敵的身份,但敵人是兩個人,卻是表露無遺。
何況其它人要嘛是躲在酒店內(nèi),要嘛是遠遠在街上圍觀,唯有秦亂敵一人站在sharen現(xiàn)場不遠的地方,是那么的醒目,白癡也看得出秦亂敵是兇手之一。
秦亂敵臉色很是難看,眼中同樣殺機顯現(xiàn),厲聲道:“沒錯,這幾個該死的東西,是我殺的,你待如何?”
“好好好!”余輝緩緩放下愛子的尸身,臉色滿是怨毒仇恨之色,一字一字道:“你很有種,報上你的來歷,讓老夫知道究竟是誰,敢殺我愛子不說,連云川少爺也不放過!不過無論你是什么身份,什么來歷,今日,你都要死!”
余輝一字一字說著,龐大的精神力也緩緩朝秦亂敵壓了過去,余輝修的不是斗氣,而是魔法,更是一個中級大魔導(dǎo)師。
沒有動手之前,誰也無法知道對方的階位,但秦亂敵畢竟太年輕,就算他再天才,也絕對比不上他這種大魔導(dǎo)師。
余輝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擊殺秦亂敵,但在擊殺對方之前,他不但要探明對方的身份來歷,還要讓對方感受一番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會容對方死去,否則,絕對難消愛子被殺之恨。
最后,對方的全族也要一個不留的殺死,否則,難報愛子被殺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