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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tiao這個舞得時候,會有怎么樣的風(fēng)qg,也是心qg激dang。
因為要錄制小樣,為了保證效果,程曉羽打了電話給夏紗沫,請她中午chou空來幫忙錄制古箏的音軌,后面又覺得好久沒有看見王鷗和程浩然了,gan1脆給王鷗打了電話,叫他們中午一起來自己家吃飯。
王鷗自然是答應(yīng)的暢快,翹了一節(jié)課直接去復(fù)旦接夏紗沫和陳浩然,因為是“罪惡王冠”的貝斯手,在學(xué)校里也成了風(fēng)云人wu,居然還收獲了不少妹zi的表白,但作為一個中二宅男一時間還沒有接受自己已經(jīng)變成現(xiàn)充的設(shè)定,還在單shen中搖擺。
還有一件程曉羽尚且不知dao的事qg是,莫靈殊真的考了上戲,她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不是程曉羽,而是超越程曉羽成為華夏朋克少女與搖滾青年(二)
吃飯的時候氣氛十分融洽,莫靈殊屬于對于志趣相投的人超級自來熟得那種姑娘,有著北方女生的大氣和跟朗,本來四個人有兩個悶葫蘆,陳浩然和夏紗沫都屬于寡言少語的那種,而程曉羽平時話也不算多,這下有了王鷗和莫靈殊,熱鬧了不少。
但莫靈殊看見程曉羽就一直憋著什么想說,但是沒好意思,畢竟不熟,等進了程曉羽的錄音室,實在忍不住,毫不客氣一臉怨氣地說道:“喂!我說程曉羽,你上一張專輯也太不搖滾吧?流行過頭了!明明能寫出更好的作品,可你為了商業(yè)妥協(xié),實在實在太叫人失望了?!逼鋵嵞`殊非常喜歡罪惡王冠的幾首重金屬搖滾,她覺得那才是真正的“罪惡王冠”,“罪惡王冠”的專輯出來,她第一時間上了手,但結(jié)果卻讓她有些失望,不能說不好聽,不經(jīng)典,但實在太商業(yè)化了,失掉了“搖滾精神”。
程曉羽毫不在意的撇了一眼莫靈殊道:“我什么時候說,我們‘罪惡王冠’是搖滾樂隊了?”
莫靈殊被程曉羽一句話嗆的做不了聲,張口結(jié)古不知道說什么好。
王鷗和和夏紗沫都輕聲笑了起來,王鷗拍了拍一臉氣鼓鼓得莫靈殊得肩膀說道:“你別和程曉羽斗嘴,他在讀高中的時候,就號稱嘴炮無敵?!?/p>
程曉羽也不愿意將氣氛弄的不愉快,還是說道:“我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進入‘后搖滾’時代了,簡而言之就是將搖滾樂晶做非搖滾目的的使用。其實回首四十年來的發(fā)展,搖滾樂不也向來就是一種革命的音樂?……即使搖滾樂跨入了后搖滾時代,搖滾樂的實踐哲學(xué)的本質(zhì)其實是依然不變的,而只要一天堅持現(xiàn)場表演的真實與物質(zhì)性,那么搖滾樂依舊是搖滾樂。而革命的種籽也繼續(xù)在各角落獨自發(fā)芽?!?/p>
莫靈殊沒太聽的懂程曉羽所說的“后搖滾時代”,但她知道程曉羽對音樂理解遠遠高于她,于是撅著嘴問道:“什么叫后搖滾時代?”
程曉羽看了陳浩然笑道:“這個你問陳浩然吧。”
陳浩然也聽過程曉羽制作的“后搖音樂”,對程曉羽這種實驗性質(zhì)的音樂也很感興趣,和他探討了不少,于是對莫靈殊解釋道:“簡單的說就是將主旋律去中心化。開始采用非豐富表情的樂晶來表現(xiàn)。以最便宜的數(shù)字化機晶作為每個人創(chuàng)作的基本。”
程曉羽打開電腦,放了一首自己錄制的后搖(來自俄羅斯后搖樂隊sleepdealer,適合寂寞的時候聽聽),然后說道:“搖滾樂其實是很矛盾的,看似熱鬧,實則無處不浸透著寂寞。它的核心往往就是‘和這個世界過不去’的寂寞。而那撼動了整個世代的、真正了不起的搖滾樂,便是找到了那條紐帶,把千千萬萬人的寂寞和蕭條,串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