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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象越來越混亂,想到當(dāng)天記者來的那么快,他開口說道:“那這也不能說明裴硯晨就是碰瓷的???”
男青年搓了搓手諂媚地笑道:“羽少,說好了的多加一千的?。 ?/p>
程曉羽面無表情點頭,如果真的是碰瓷的話,他覺得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冤枉和郁悶,但他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裴硯晨差點命都丟掉了。
男青年將抽到煙屁股的煙隨意的丟到地上,踩都沒有踩,程曉羽認(rèn)不住將煙踩熄。男青年看了眼程曉羽的動作不以為意地說道:“我爹和裴硯晨他爹是拜把子的兄弟,有一次他爹喝多了自己跟我爹說的,多虧他機(jī)智才訛了你家這么多錢。我爹問了是不是下的套碰瓷,他爹只是笑不說?!?/p>
程曉羽聽到這男青年這么說。心漸漸沉了下去,他努力的去回憶當(dāng)天的情景,腦海里關(guān)于怎么撞上的卻一片空白,也許那個時候剛好是自己的兩個靈魂相撞的過程,所以沒有記憶。程曉羽覺得自己心里有股陰冷的火苗在朝上竄,如果真的是碰瓷的話,他一定要讓這卑劣的女人付出代價。程曉羽抿著嘴表情有點難看,隔了一會對男青年說道:“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那天是他們計劃好碰瓷的?”
男青年看著程曉羽有些僵硬的臉說道:“羽少,這我也是推測的,畢竟他爹本身就是個慣犯,而且那段時間他爹外面欠了幾十萬賭帳,你要知道高利貸有多兇殘就不會覺得他們鋌而走險有什么奇怪的了,話說你們家到底賠了多少錢???”男青年有點好奇的問道。
程曉羽冷笑了兩聲道:“反正不是個小數(shù)字。”因為當(dāng)天晚上下暴雨,地上根本沒有什么剎車痕跡。哪個地方剛好離監(jiān)控有點遠(yuǎn),包括行車記錄儀拍下來的東西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沒有記錄下什么有用的東西。
程曉羽站在梧桐下面沉默了一會對男青年道:“走,我取錢給你?!?/p>
男青年頓時喜笑顏開起來,干笑了幾聲道:“謝謝羽少?!?/p>
程曉羽帶頭朝學(xué)校里的提款機(jī)走去,邊走邊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青年這個時候愈發(fā)恭敬說道:“羽少,我叫李明輝,大家都喊我山貓。”
程曉羽直覺這個叫李明輝的男青年并沒有說假話,再說他神態(tài)動作都不似作偽,便說道:“那我還是喊你明輝吧!還有你怎么知道我的?裴硯晨到在你們那里有什么黑歷史?”
“我表妹任靜是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有一天我跟她打聽裴硯晨的事情,她告訴我您和裴硯晨在一個學(xué)校我就上了心。至于裴硯晨的黑歷史,那可多了,打架是家常便飯,收保護(hù)費(fèi),吃霸王餐什么的,九中沒有人不怕她的,說起來她的惡行真是罄竹難書??!”
程曉羽調(diào)侃道:“呦,還有點文化??!成語都會用!”
李明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道:“那是,畢竟咱大金陵東南形勝,十朝都會,咱沾點文氣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p>
兩個風(fēng)格完全不搭的人走在上戲的校園內(nèi),但這兩沒什么特色的人也沒人注意,程曉羽問到“那你說的裴硯晨這些黑歷史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我說羽少,這您可是在為難我了,咱說的可都是事實,若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雷劈”李明輝以為程曉羽想找茬挑刺,語氣帶點緊張和不滿。
程曉羽知道李明輝回錯了意忙到“明輝兄弟,你誤會我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