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隨年月流去隨白發(fā)老去
隨著你離去快樂渺無音訊
隨往事淡去境睡去
隨麻痹的心逐漸遠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不露痕跡
我還踮著腳思念
我還任記憶盤旋
我還閉著眼流淚
我還裝作無所謂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欺騙自己”
時間也能夠以一條傷口痊愈的周期為單位來標記,經過了三百三十一天,七千九百四十四個小時,四十七萬六千六百四十分鐘,而他能夠短暫忘記的時間不過是一小半,只要腦子稍微一空下來,這三個字所凝結而成的傷疤就會隱隱作痛,他只是在上面覆蓋上了重重的殼,像樹木一樣將最疼痛的地方變的最堅硬,可這傷疤永遠不會消失。
他總是經常反反復復的夢到她,就算是在夢里,可他還是沒勇氣去打聲招呼,那么多的掙扎在作祟,時過境遷卻依舊清晰。
就算是一句簡單的“我好想你”都變的難于啟齒。
你不在別處,你在彼岸。我不在別處,我在他鄉(xiāng)。
那個十八歲盛夏的驕陽,穿越陳舊的記憶和時光,從遙遠的天際迤邐而來。時間和空間首尾相疊,中間沾滿淚水的離散的幾年仿佛從未存在一般,似乎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只在心上留下疤痕。
那一年學校教室里的喧囂,一起唱過的歌曲,拍攝過的照片,一切失落的愛和尚未出口的表白,裹挾著時光的洪流,從他們擁抱的間隙中轟然而過。
生命隨年月流去隨白發(fā)老去
隨著你離去快樂渺無音訊
隨往事淡去境睡去
隨麻痹的心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