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集院靜美光著上身從掛在掛鉤上的坤包里掏出shi巾,然后半跪下來小心翼翼的把小小羽擦拭干凈,那一對碩大的山峰擱在程曉羽的腿上頗有份量,她動作溫柔眉目含情,像是在擦拭什么非常貴重的物件,接著他幫程曉羽穿好褲子,又拿一張新的shi巾,幫程曉羽擦過了身體,這事后的暖心,深刻的叫程曉羽體驗到了什么叫做“日式服務”。
把程曉羽處理的清清爽爽,替他穿紅襯衣,完全看不出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場劇烈戰(zhàn)斗,伊集院靜美才將自己也收拾利落,她穿上衣服,扎好頭發(fā),馬上又變回那個端莊又典雅的準太子妃。
只是程曉羽唇上被伊集院靜美咬出的齒痕無法遮掩,她看著那還滲著血絲的傷痕,笑的格外動人,問道:“疼不疼?”
程曉羽搖頭,接著用舌頭舔了一下,于是伊集院靜美又吻了上去,一番唇槍舌戰(zhàn)之后,兩人再次分開,伊集院靜美捧著程曉羽的臉糾結了一下問道:“你們華夏人是不是都有處女情節(jié)?”
程曉羽笑了笑說道:“那一定不包括我”接著他又認真的說道:“男人的處女情結與其說反映了男人們在方面的敏感和脆弱,不如說是那些不成熟的男人從一己私欲出發(fā)所制造出來的畸念?!彪m然程曉羽作為男人自然是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第一次能給自己,但是這個事情也沒有太過必要堅持,就算在意,當下也必須裝作不在意。
伊集院靜美聽到程曉羽的語句感覺實在太對自己的心意了,她本來并不打算解釋的,但現(xiàn)在卻不想程曉羽誤認為自己輕浮,于是輕輕的說道:“我很反感女人喜歡把自己的貞操當成禮物送給男人,當我得知太子看上我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很滑稽的想法,我可不想自己讓他占了便宜,于是自己用手捅破了那層膜后面得知他是個ed(x功能障礙),我也沒有怎么后悔,甚至嘗試了自衛(wèi)一次我想試看看不靠他,自己一個人活但遇見你以后,我又覺得自己實在有些難堪,居然連男人是什么樣子的都不知道,連接吻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實在太悲哀了于是開始打你的主意”
這番話叫程曉羽越發(fā)憐惜這個外表光鮮實則可憐的太子妃,于是他猶豫了一下認真的問道:“這些并不重要,我只想問你你還要和皇太子結婚嗎?如果可以”
伊集院靜美用手指按住程曉羽的唇,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她笑了笑說道:“別說這樣不切實際的話,再說我和那個廢物不過是形婚而已這個誰也沒有辦法,如果我能逃避這個責任也不會找上你做姘頭了”說到“姘頭”這個詞匯伊集院靜美得意的笑了起來。
程曉羽聽到伊集院靜美這樣說其實內心有些淡淡的失落,但是更多的是如釋重負,他也笑了起來,玩笑道:“姘頭?能不能不要說的那么難聽?情人不好么?”
伊集院靜美親了程曉羽的眼睛,然后說道:“好的,我的小情人,什么都聽你的我去叫警衛(wèi)幫你把手銬解開,你看你的手腕都勒出了傷痕了”伊集院靜美有些疼惜的撫摸著程曉羽的滲著淡淡血點的手腕說道。
程曉羽點頭,伊集院靜美又在程曉羽的唇上淺淺的親了一下,仿佛怎么也親不夠一樣。
等警衛(wèi)把程曉羽重新壓回休息室的時候,伊集院靜美在他進門的時候,再一次在他耳邊說道:“別擔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把你弄出來的”
程曉羽只是笑著說道:“無所謂,有空來看看我就心滿意足了”
下午兩點半,重新開庭,不大的法庭里依舊是座無虛席,村田健三法官席上穿著黑色西裝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完全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桌上的案件資料堆積如山,歷時半年,這個無比受關注的案子終于要作出裁決,其實他也一直是有壓力的,但現(xiàn)在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判斷。
村田健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抬頭看了看面色平靜如常的程曉羽說道:“請訴方和辯方進行最后的結案陳詞?!?/p>
馬場緒言緩緩的站了起來,此刻到了他揚名立萬的時刻了!把一場不被看好的官司打到如今這個境地,不能不說他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他咳嗽了一聲,雙手撐在桌子上用洪亮而威嚴的聲音說道:“我們誰都無法忘記一年半前的那場地震,他讓多人至今都生活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之中,但是地震并不是‘緊急避險’的遮羞布。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我們頭頂有法律,內心有道德其實這個案件并不算復雜,事實如今也很清楚我們要做的不過是把這個表里不一的斯文禽獸直接送入監(jiān)獄就行了。但因為容疑者的特殊身份,讓這件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結果,讓逝去的靈魂至今都無法安息”
長篇大論的擺事實講道理之后,馬場緒言從桌子后面走了出來,直接走到陪審席的前面,他看著表情各異的陪審團成員們,用指著程曉羽,大聲而嚴肅的說道:“大家都知道的確他是救了四個人,是的,那是事實,值得稱贊!但是他在對方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剝奪了別人的生存權利,這也是事實!并且他一直在謀劃著如何殺死別人,讓自己生存下去,當然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定程度上的情有可原,可法律畢竟是法律”
接著馬場緒言轉身走到了程曉羽的身邊,而陪審團的成員和所有的記者以及旁聽者都把目光聚焦到了程曉羽身上,只見馬場緒言站在了程曉羽的身側,嘆息著說道:“大毫無疑問,這個年輕人身上有著諸多讓人羨慕的標簽,富有并慷慨,在電影和音樂方面還有著及其杰出的成就,以大無畏的精神來到霓虹接受法律的判決!但這些在法律和逝去的靈魂面前,都無足輕重!他殘忍的結束了四個毫無抵抗力的人的性命!本來他們也可以活著出來的!”
馬場緒言指著程曉羽有些憤怒的說道:“大家看看他,他現(xiàn)在面色平靜甚至是不屑,顯然他對于法律絲毫沒有敬畏之心!我也沒有看到他有對自己在地震中的行為有一絲一毫的懺悔之心,我覺得他甚至對自己的暴力行為感到驕傲!他就是一頭嗜血并且崇尚暴力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