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人卻是身體一僵。
十八歲生日那天
大概是一年前的某個周六,那天哥哥們推了所有的事情回來,阿無親自下廚,小止興沖沖回家,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進(jìn)門就往自己房間沖,連平時最喜愛的那輛摩托倒在地上都沒管。
家宴開始,哥哥們和阿無都送出了禮物,只有小止扭捏的說禮物要晚一點給她。
沒想到的是剛吃完飯沒多久,停電了。
大哥打著電筒去看電路。
她坐在沙發(fā)上,左手邊是二哥,右手邊是阿無。
小止坐在她腳邊。
夜里無星也無月,停電看不清東西,聽覺格外敏銳。
好像有誰咕咚咕咚灌了好大一杯水下去。
大哥去了好一會兒也沒回來,她感覺到腳邊的人渾身發(fā)燙。
“小止,怎么了?”
“姐姐,好難受,幫幫我”
光潔的小腿上全是弟弟發(fā)燙的溫度,他抱著她的腿難耐的說著什么。
那天喝了不少果酒,她本來就頭暈,被小止抱搖著更暈了,只聽到他說不舒服。
她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下來,用手去尋他的額頭,卻被一把扯住。
“小止?”
“呃,姐姐——”
手下的東西很燙,也很硬,是發(fā)燒了嗎?
她先是用手指摸了一下,再用手背去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小止側(cè)著腦袋的原因,手掌并不能完全貼在他的“額頭”上。
“好燙”手下的溫度幾乎算得上灼燒,她想去找溫度計,卻被小止握的更緊,他痛苦的喘息不斷在耳邊吐出。
不知道嗎?
不是的,她知道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知不該,可是握著弟弟性器的手卻無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