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迦宴兩指掐住她臉頰,往上抬,四目相對,倪亦南咬唇瞄他一眼,他湊下來像是想延續(xù)剛才的蜻蜓點水。
于是低下眼,推開他溜走,嘴里應著。
“。。。。。。知道啦知道啦?!?/p>
。。。。。。
下午放學,辦公室里。
都空著,只有李老師和倪亦南兩個人,李老師拉來其他老師的椅子讓她坐,提了提作弊的事。
倪亦南百思不得其解:“我不認識他,他為什么要污蔑我。”
“這個學校還在調(diào)查,可能涉及到他家里,你先別急,學??隙〞綄Υ??!?/p>
李老師安慰幾句,大概意思是學校不會讓任何一位同學蒙冤,也一定會處罰這件事牽扯到的所有人。
倪亦南則表示相信老師,相信學校。臨走前,她問:“是他主動承認的嗎?”
“對,說來也奇怪,他自己來辦公室坦白的,不過事情肯定沒他說的那么簡單?!崩罾蠋熣f,“老師把你叫來是想讓你別分心這件事,先專注學習,你這次考得不錯呢?!?/p>
。。。。。。
離開辦公室,倪亦南第一時間找單羽瀟弄來屈喻欽的聯(lián)系方式。
不想怪罪什么,只想知道,無冤無仇,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倪亦南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但是如她所料的,驗證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見狀,單羽瀟很夸張地打聽到屈喻欽的家庭住址,問要不要找?guī)讉€人去堵他,老認真老氣憤了,倪亦南大驚失色說不至于不至于。
屈喻欽請了一周假,一周很快過去,他仍沒有返校。
論壇傳得越來越邪乎,退學、開除。。。。。。說什么的都有。
倪亦南沒有參與這場討論,彼時她正趴在桌上,額上沁出汗珠,面色慘白,眉眼痛苦地擰到一塊。
早上剛起床她就隱隱感到小腹不適,也不痛,就是不舒服,她有預感要來月經(jīng)。
已經(jīng)半年多沒痛經(jīng)過,所以前兩個月才敢稍稍放肆,吃了好多甜筒,喝了好多冰奶茶,沒想到這么快就痛上門。
旁邊的明湛察覺異樣,低下來小聲問:“你怎么了?出了好多汗?!?/p>
倪亦南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支著臉,難受地搖頭說沒事。
明湛便知悉,抽出紙巾,她沒空接。
“冒犯了?!彼?,柔軟紙巾輕輕拂過她額頭、耳鬢,汗珠被吸去,“你別強撐,我?guī)湍阏垈€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