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手上動作一刻不停,“你好奇?好奇那天跟我們?nèi)ヒ娨姴痪椭懒恕!?/p>
“我可不敢,我可是一幅……”避開了畫字,連鉤漌繼續(xù)道:“還是別惹眼了?!?/p>
“倒是你,”連鉤漌迅速轉(zhuǎn)移話題,“怎么不見你難受?鄭星可是病的下不來炕?!?/p>
“我從來都不是好人,”魏西抬眼道:“總歸有事要做,你管我難不難受?”
魏西的語氣與平時并無二般,繼續(xù)說:“我同黃三娘素昧平生,能有多少心可傷?”
折完最后一疊紙,魏西把折好的元寶堆放在一處,轉(zhuǎn)身清點起明日要用的香燭。
連鉤漌在心里給躺在棺材里的黃三娘賠不是:對不住,她年紀(jì)小,你不要怪罪她!
黃三娘并非青城派弟子,又是個孤女,沒人給她辦喪事。
索性一事不勞二主,直接讓他們五個把事辦了。
只是鄭錢兩人都病著。秦楓一是心情不好,二是沒操辦過小門小戶的喪事。
最后這事落在了魏西和連鉤漌身上。
連鉤漌在山腳下轉(zhuǎn)了兩天,圈定了個地方,又找人做好協(xié)商,把坑挖出來。
山上魏西忙著喪儀其他的事。
兩人配合著,總算是讓黃三娘去土為安了。
火盆里燒著元寶,若有若無的清煙繞著幾人打轉(zhuǎn)。
事實證明魏西說對了,葬禮過后,秦楓慢慢恢復(fù)了正常的情緒。
因為,宗門大比要來了。
秦楓這種卷王不被調(diào)動才是怪事。
倒是青城派難得有一點修仙門派的樣子:陣法系的修士滿門派鋪陣法,有人經(jīng)常被誤傷;雀鳥司的幾位天天架著猛禽晃悠;還有那個中間商賺差價的符修,天天在湖面上練畫畫……
連鉤漌也開始加班加點的干——宗門大比就是秦楓的興奮劑,她修煉得愈發(fā)刻苦,境界突破到了筑基。
這就意味著連鉤漌畫得想吐,畫技提沒提高不論,作畫的速度確實上來了。
得知自己也要上場后,連鉤漌顧不得魏西的算盤,立刻開始學(xué)畫符。
而魏西,也一反常態(tài)開始努力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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