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的怔怔的望著他,思緒還沒有回歸。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張令他魂?duì)繅艨M的臉。
每次夢總是在這種時(shí)候會(huì)醒,就算偶爾有不醒的時(shí)候,她也會(huì)在他的懷里瞬間消失。
他不舍的望著她。
手上的動(dòng)作依然輕緩溫柔,只是擁著她的手臂在緩緩收緊。
“六哥哥?!彼i啞了,聲音很小。
他把臉貼近她,好聽清楚她講的話。
她垂眸看著他xiongkouchu1的刀疤,疼惜的撫摸著:“你受這樣重的傷,怎么不告訴京都的人,我都不知dao……”
那疤痕猙獰,一看就傷的很深,只怕當(dāng)時(shí)九死一生。
“說給誰聽?”
“父皇知dao嗎?”虞清猜測也許是皇帝知dao,但是怕她擔(dān)心,所以沒有告訴她。
“說給他聽,他又會(huì)覺得我是在借傷邀功,想要求封賞,是在嫉妒他對兄長弟弟們的恩chong,覺得我嫉妒心qiang,不堪大用?!?/p>
虞清靜靜的聽著,心疼的一chou一chou的。
他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甚至沒有自嘲、失落、不甘的qg緒在。
只是平靜的敘述。
是受過多少次的失望,才能將這樣殘忍的話如此不帶波瀾的說chu來?
“為什么不說給我聽?”虞清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