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先緩緩,我再試試看能不能拿到?!标P之語安撫妹妹。
關雎雎垂眸,掩下眼底的色彩。
她知道,關之語拿不到的。
因為她一直都對關父懷有那點父女之情,無法真的下狠手。
不然一旦用點硬手段,以關父那個軟骨頭的做派,早百年交底了。
她面上聽話,說等姐姐消息。
轉頭偷偷偽裝好,去了一個幫派勢力。
“別弄死了,我只要婚書和信物的下落?!鄙倥谫€桌上,腳下一地哀嚎打滾的打手。
幫派的老大看著她手里的槍,跪在地上磕頭:“保證完成姑奶奶的任務……”
傅嘉初將槍放回腰間,扔下一袋銀元。
幫派老大忙說不用。
他瞥了男人一眼,那個眼神怎么說,很淡很冷,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雜碎。
“錢貨兩訖?!?/p>
他和少女同款黑衣黑褲,站在一起莫名和諧默契。
少女笑著接過他的話:“概無干系?!?/p>
她慢悠悠踱步到光頭刀疤男人面前,黑色面紗上的眼睛笑瞇瞇的,“不要說出去哦~不然……”
“死光光呢?!?/p>
男人輕笑攬住她腰肢,拉回懷中:“別離那么近,臟?!?/p>
二人離開,幫派老大瞬間嚇癱過去。
他就是個小頭頭,幫派也不大,怎么惹得起用得起軍方qiangzhi的人啊!
只能聽話照做。
傅嘉初帶著人回到車旁,守在外面等她換好衣服。
夜間寒風撩起他的衣擺,有些冷寒。
車內衣服的細細簌簌的摩擦聲音,卻讓他身體發(fā)燙。
真好。
又和她一起做任務。
他此刻不由得想起之前被迫和她分開日子。
每時每刻似乎都很難熬。
喜鵲……呵,最煩人的家伙。
他眉眼淡淡,路燈打在他半張臉上,氣質清澈潔白,宛若一個留洋歸來的富家學者,帶著一股獨特的韻味和疏離。
車窗被敲響,他立即回頭,湊近車窗,什么都看不見,他詢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