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論館內(nèi)本宮剛將鄺卿的字句裱起,你是在質(zhì)疑本宮的眼光嗎?”
中年男子在她出來替歐陽鄺說話時,就懵了。
此刻更是冷汗涔涔。
啥?
他侄子寫了啥?
“殿殿下……”他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殿下,莫要再嚇我三叔公了,他膽子一向小?!睔W陽鄺抬頭。
關(guān)雎雎也沒有小題大做的意圖,只是出來剛好聽到。
見歐陽鄺自己求情,她輕笑,“本宮還以為你在家中是個小可憐,在外都沒人護著。”
歐陽鄺:……誰家小可憐給那么多錢!
“殿下明鑒!族中待我甚好?!彼Σ[瞇看向她。
太師跟著出來,看著自家嫡孫在一旁臉色煞白,微微皺眉。
“殿下,我這孫兒性子有些沖動,還望勿怪?!碧珟熻浦照瘸鰜?。
關(guān)雎雎淡淡掃了一眼那人,在他緊張神情下,收回視線,“性躁……就緩幾年再送入朝中?!?/p>
太師心中深深嘆了口氣,對著她彎了彎腰,“老臣遵命?!?/p>
鄭胡安還要說什么,就被自己的父親拉了下去。
壽宴開始了。
太師本想讓關(guān)雎雎坐中央,被她婉拒了,要了一個僅次于他高度的位置。
等太師和所有人敬完酒,走了一邊流程,大家開始在席間走動,很少有人觀賞中的歌舞。
關(guān)雎雎一直和太師在交談,偶爾朝中臣子也會在旁插句話。
讓底下一堆存了心思的青年才俊,看得心急。
剛剛太女替歐陽鄺撐腰的場面,誰都見到了。
再不動作快點,等日后太女后宅越發(fā)充盈,他們怕是沒有絲毫機會了。
突然,中間舞蹈的鼓聲變得密集,冬日里,男子卻穿著單薄的紅色舞服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