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雎雎冷漠看著跪在地上,用刀一片片割下自己肉的男人,直接將手腕脫臼,掙脫繩索的束縛,從柱子上走下來。
“老娘是你能看的?”她提起一旁的胡刀,干脆利落揮下。
單于的腦袋,骨碌碌滾動到桌腳,才停下來,血液四濺沾染了她白皙的臉龐和雪白的長發(fā),在火光照耀下,十分妖冶黑暗。
那種淡漠的神色在她眉眼間繚繞。
神性和邪性,似乎只在她一念之間,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就算被道具影響,也不會第一時間奉她若神明,只會害怕逃跑。
“可汗!他們來了!”一個士兵匆匆跑到帳篷外。
“把他們引到陷阱!我等會兒過去!”
聽著里面男子的低吼聲,士兵不敢多打擾,應(yīng)答后趕緊離開了。
“把她交出來!”沈長孤沒看到他們的單于,眼底都是壓抑陰冷,舉起手中的長劍,指向了為首的將領(lǐng)。
“哈哈哈……那可不行,我們可汗可還沒完事,那娘們滋味不錯,你們可有得等——”
錚——
一支利箭從后方射出,直接取了說話那人的首級。
力度速度,都不是普通士兵可以達(dá)到的。
沈長孤看著從隊伍里出來的沈清煦,咬了咬腮幫肉,到底沒在敵人面前說什么,而是繼續(xù)看向他們威脅,“若是不想最后一點棲息之地蕩平,即刻放人!”
火把在夜里搖曳,將他五官分明的臉一半在陰影下,隨著他一字一句的威脅,如同地獄而來的惡鬼,索命的修羅。
其他胡人將領(lǐng)心跳快了點,但是想到他們早就埋伏好的陷阱,又強(qiáng)行鎮(zhèn)定下來。
沒談妥,兩邊又打了起來。
沈清煦趁亂目標(biāo)明確往主帳的方向前行,即使知道她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可……他還是擔(dān)心。
他用力揮刀收割阻攔之人的性命,眼神殺氣騰騰。
“不行,中原人太狡猾了,把油桶拿過來,我們直接在這里燒死他們!”
“可這樣我們的營帳也……”
“能殺死沈長孤,就算我們都死了那也值了!”一個將領(lǐng)想到幾年前被這個男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光,咬牙切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