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退讓。
她是真的生氣了。
沈離看得分明,也越發(fā)的窩火。
只品嘗過一次,就已經(jīng)讓他魂牽夢繞。
一直找各種法子卻不得靠近,他從未遭到過這種憋屈。
“神女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也不是?!彼淙舯膽B(tài)度,刺得他心疼。
兩人針鋒相對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轎子外面?zhèn)鱽恚叭??!?/p>
佛子站在寒風中,紅色袈裟隨風劃過草木,留下淡淡的香火氣,手上的紫檀佛珠掛在修長的手指上。
他陳述般開口,“外面寒氣重,神女身子不好,不能久待?!?/p>
沈離陰鷙看向外面,大哥怎么也會摻和進來。
眼前的人實在是太招人了,他總?cè)滩蛔『紒y想,心神都快被她抓在手心了。
到底礙于沈清煦的身份,不好做得太過火,他離開了轎子。
不過他沒有輕易言棄,“神女,我下次再來找你?!?/p>
路過大哥,他冷漠掃了他一眼,嘲弄,“大哥送完母后的葬儀就快些回寺廟吧,盛京早就不適合你了?!?/p>
他那道略微殺氣的視線,明晃晃警告著他不要多做無用之事。
沈清煦沒說話也沒露怯,雙手合十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轎子里,關(guān)雎雎簡單理了理衣衫,看向外面的沈清煦,語氣溫婉,“多謝大殿下解圍?!?/p>
“三弟所為,我替他謝罪?!鄙蚯屐阆氲絼倓偀o意間從帷??p隙所見的場景,女子在男子的咄咄相逼下顯得很是柔弱。
她出塵淡雅的臉上,因為一個膽大妄為之徒露出怒容。
就連當時知道被算計,她都沒這般生氣。
他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是當日自己把她留給沈離,才導致了如今二人糾纏不清的局面。
他應該留久點……至少要幫她尋來解藥再離開的。
負罪感讓青年說話時低下頭。
關(guān)雎雎居高臨下欣賞著他這副自責模樣。
又一個落網(w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