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身后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追趕你,迫切想要快速結(jié)束花國的一切戰(zhàn)亂?!?/p>
“這難道不好嗎?”她反問。
好,也不好。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私心上,他害怕她如此行事,遲早出問題。
但是公理上,他不得不認(rèn)同她至今的作為,確實推動了革命的進(jìn)度。
以往他們認(rèn)為十分棘手的人物,都被她瓦解。
她如同一道粉色的毒酒,強行注入了軍閥的世界,讓他們欲罷不能,緩緩麻痹神經(jīng),直到被扼住喉嚨。
“獨狼,我不希望在革命迎來勝利的時候,你見證不到。”男人認(rèn)真盯著她,“所以……請務(wù)必保護(hù)好自己?!?/p>
他說的真切,她神色淡然。
看到那抹淡影從茶樓里出來,守在外面的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洛榷在少女車離開后,也跟著下樓。
還未上車,就被黎大帥的人請過去。
關(guān)雎雎回到家中,就收到了軍營送出來的信。
她掃了一眼,開始回信。
時間在流逝,等再次見到黎祜,已經(jīng)過了半年之久。
剛見面,她都有些認(rèn)不出他了。
“雎雎!”少年一身軍裝,肅穆又冰冷,唯獨在看到她時,周身冰雪融化。
他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久久不撒手。
一旁的士兵都還在,她不自在推開他:“阿祜,這么多人呢……”
他不依不饒,就是不放手,而是一個眼刀子掃過其余人,迫使他們低頭。
他將人橫抱而起,大步走入家中。
他將人放在沙發(fā)上,直接吻了上去,他簡直快想她想瘋了。
他在戰(zhàn)場上拼命立功,終于在短時間內(nèi)達(dá)到了少校軍銜,回來看她。
“嗯~”她被吻的臉頰紅潤,面露羞澀,不好意思垂下眼簾,“阿祜,晚上還有你的慶功宴,不要亂來……”
“哦?那雎雎告訴我,什么才叫亂來?我怎么就亂來了?”他笑嘻嘻湊到她臉側(cè),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