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將人抵在了樹干上,唇堵住她。
我的。
師姐只能是我的。
本該就是這樣的,她喜歡的從始至終只有他。
他一邊催眠自己,一邊和她陷入情欲。
空氣劃過微風(fēng),水汽在身后彌漫,畫出一副炫彩由糜頹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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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少女穿著寬大的黑袍,二郎腿坐在魔尊的椅子上,修長雪白的長腿從布料中伸出,露出那只玉足。
“親它?!?/p>
塢夙之看著又調(diào)皮的某人,認(rèn)命單膝下跪,落下一吻。
“叫我什么?”
他遲疑了一瞬,“老婆?”
他的臉頰被扇了一下。
“錯了,再說?!?/p>
塢夙之頂了頂腮幫子,冷笑一聲捏緊她的腳背,“關(guān)雎雎,你別得寸嗯——”
她懶洋洋撐著腦袋,“說啊,怎么不說了?”
她看著他忍耐而兇戾的視線,無辜眨眼,“看我做什么?”
塢夙之捏緊另一只拳頭,該死的,他最近也沒惹她生氣吧,怎么又要玩他!
“雎雎……好雎雎……”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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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吻住她的耳垂,感受到什么,了然一笑。
他還不知道她?
都伺候那么多年了,誰比的上他?另外兩個男人嗎?
簡直笑話。
他這次把人騙到魔界,說什么也不會讓人再次輕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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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憐我?!蹦腥嘶液谏拈L發(fā)披散在身后,垂眸瞬間,眼神都是情欲。
他低頭貼近她,吻上了她的眉心,清冷的眉眼間,都是對她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