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霖只好“不情不愿”閉麥。
眼底的惡劣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不枉他昨天費了那么大力氣安排,除了三哥竟然膽大妄為撿漏這點沒意料到……
他眼底的笑意淡了點。
想到夢中的景色也會被其他人窺見,莫名有些胸悶。
皇后來了,三位皇子離開了御書房。
剛走出去,背后的爭吵聲就傳來。
沈離步履匆匆走了。
“三哥似乎和神女關(guān)系不錯,一聽生病就迫不及待前往探病。”沈彥霖對著輪椅上的男人說話。
沈長孤垂眸,自從瘸腿后他都是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少年不懷好意反問,“不過永平郡主和四哥你從小一起長大,真的不去看看嗎?”
男人終于給他一個眼神,對視上他單純好奇的目光,平靜移開視線,“她不是關(guān)雎雎?!?/p>
“怎么不是,雖然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仔細(xì)看還是能發(fā)現(xiàn)兩人長得七八成相似?!鄙倌甑?。
沈長孤不搭理他了,讓隨侍的仆人推著他離開了皇宮。
沈彥霖沒走,而是待在御書房門口。
帝后大吵一架,御書房的門被打開,皇后狼狽出來。
他走過去,故作擔(dān)心詢問:“母后你……”
“你滾——”皇后怒氣上頭,看到他演都不想演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本宮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是不是你!你不想我的煦兒回來,所以故意將臟水潑到本宮身上!”
尖銳的指甲劃破的他臉,留下一串血痕。
沈彥霖頂了頂腮,眼神陰暗詭譎,彎了彎唇角。
“母后,孩兒做錯了什么?”
“瘋婦!你怎么敢打霖兒!”皇帝被太監(jiān)告知皇后打了六皇子,氣得直接出來,“來人啊,把皇后關(guān)進(jìn)冷宮!若是神女怪罪下來,朕就直接毒殺了你!”
“陛下!你怎么敢這么對我!當(dāng)初為了安撫匈奴,我可是把我最疼愛的女兒送去和親了??!為此煦兒還同我離心,你怎么可以這般對我!”皇后哭喊起來。
可惜皇帝能容忍她到現(xiàn)在,從來不是因為她當(dāng)初賣女求榮。
早年他忌憚她身后的母族,如今他早已拔除他們家的獠牙。
“拖下去!”
皇后甩開上前的侍女,“本宮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