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臉頰紅透了,“歐陽鄺,你到底發(fā)什么瘋?!我后院住了質(zhì)子,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歐陽鄺停住腳步。
猛地將她按在了路邊的假石上,背后被厚厚的狐裘披風(fēng)擋住,倒也不硌。
可是眼前的人臉色可遠(yuǎn)比硬石還臭。
“昨夜你喝酒了……為了誰?”
她身上不僅有齊華屋內(nèi)的味道,那股濃厚的酒味毫不遮掩。
她啞口無言。
“他走了你那么難過?難過到找齊華喝酒,還和他睡在了一起?!?/p>
他越說心中越?jīng)?,伴隨而來是怒意重重。
自己說是駙馬,但是她除了公事,有主動找過他一次嗎?
就算買醉,也下意識去找齊華,而非自己。
說到底,她從未將他當(dāng)作自己人,當(dāng)作未來的夫君。
看似是因為這次事情而產(chǎn)生的爭吵,其實是擠壓了許久后,再也控制不住的爆發(fā)。
來勢洶洶,一發(fā)不可收拾。
“說話?!北羌獾肿?,他的眸色越來越沉,暗得可怕。
說什么。
她貴為太女,什么時候輪到他來管了。
她心中如何想法,即使還未說出,他已盡收眼底。
心中的黑暗心思越發(fā)濃厚,歐陽鄺堵住了她的唇,吞噬啃咬。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口腔。
她蹙眉,推他。
他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兩人胸口中間。
等換氣的時候,她猛地抽出手,扇了他一巴掌,“你放肆!”
“我放肆又如何!”他下意識反唇相譏,眼神凝在她臉上,“殿下要?dú)⒘宋也怀???/p>
他就是故意的。
兩人陷入僵局,說出的話都開始失控。
她深深吸氣,“你冷靜一點?!?/p>
聽到她這么說,歐陽鄺更加無法冷靜了,胸口仿佛有一塊大石頭,不斷擠壓,呼吸變得困難。
“對——殿下您多冷靜啊……”他自嘲一笑,松開了禁錮,緩緩后退,與她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