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說想和我交配,他居然是條蛇?!
牧相旬的行動效率很高,半天就帶給了沈清許多手環(huán)。
不過沈清白天要上課,只能晚上通宵重塑,多虧了暗銳的奶,給她續(xù)命。
沈清白天經常在課堂上睡覺,精神很不好。
她想著,自己努努力,能幫一個是一個。
代價就是,沈清有次在回宿舍的路上,眼前一黑,暈倒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床上,不是醫(yī)務室也不是宿舍,是一間陌生的屋子,看上去和宿舍有點區(qū)別。
“沈清同學,你醒了?”
是白修。
“啊,會長?!鄙蚯逑胍饋?。
不過被白修按住了“沒關系,你再躺著休息一會兒吧?!绷庹娲?。
白修:“這里是學生會的休息室,我發(fā)現暈倒在路邊的你,不過我沒辦法進你們宿舍,醫(yī)務室也關門了,就帶你來了這里?!?/p>
沈清:“謝謝你啊,會長,不過我覺得自己好多了,我還是先回去吧。”她說著又想起來。
白修:“不,你很困,你還想繼續(xù)睡。”
嗯?
沈清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詭異。
她和白修對上視線,豎瞳???
困意真的涌了上來,沈清睡著了。
沈清感覺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在碰她,身體被束縛著,好像被什么東西纏著,緊緊地,她快要窒息了。
沈清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閃爍著冷光的眼睛,透露出原始的野性與捕獵的本能。它們鎖定著沈清,沒有絲毫偏離,像是被絕對捕食者注視著。
最令人古骨悚然的是那不斷吐縮的蛇信子,每一次伸出,都伴隨著“嘶嘶”的輕微聲響,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蛇信子的分叉末端輕輕觸碰著沈清的皮膚,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觸感,既輕柔又帶著致命的威脅,讓人全身的汗古都豎了起來,心中升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與絕望。
在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沈清是真的被嚇傻了,因為一條通身銀灰色鱗片,綠眼睛的蛇正緊緊纏著她,冰涼而堅韌,如同一條活生生的鋼索,緊緊纏繞在沈清的肢體上,逐漸收緊,那是一種既冷冽又壓迫的感覺,讓人難以呼吸。
“啊啊,怎么醒了?”那蛇開口說話了,是白修的聲音。
白修變回了半獸形態(tài),赤裸著上身,蛇尾,吐著蛇信子,他對沈清笑了笑:“嚇到你了?這樣好點嗎?”
“更嚇人了……”沈清咽了咽口水,她聲音有些顫抖,對于爬行動物尤其是蛇,她稍微有點沒辦法。
白修變回了人形態(tài)。
沈清感覺有什么東西頂到了自己小腹,嗯?她衣服什么時候被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