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一驚,吻也不接了“你干嘛!”
“還能再吃一根嗎?”牧相旬也是被色欲蒙了神智,不太清醒,只覺得沈清勾人得不行。
他也要操沈清。
一起操。
要是他倆的雞巴都操進沈清的xiaoxue肯定會很舒服。
“不……不要!”沈清尖叫出聲,嚇得要死,她可不覺得自己那里能襄下兩根這么大的。
牧相旬的陰瑩已經抵了上去。
沈清突然掙扎起來,她哭出聲。
性事中斷。
兩個人硬著雞巴安感起哭個不停的沈清。
她是真被嚇到了。
牧相旬也覺得自己剛剛犯蠢,和沈清道著歉,又去擦她的眼淚。
奈月也幫著哄人。
兩個人又是親她又是抱她,摸摸腦袋,捏捏手心。
好說歹說是哄好了。
哄好了怎么辦?
哄好了繼續(xù)做唄。
沈清也知道卡著不上不下的難受。
兩個人輪著來,不再說要雙龍。
從臥室,到客廳,又到廚房。
沈清被做得渾身發(fā)軟,沒力氣,從這個身上被抱到那個身上。
就沒有空虛的時候。
奈月這邊抱著她,牧相旬從冰箱里拿了水,給奈月喂,又自己喝了去喂沈清。
牧相旬給她嘴對嘴喂水的時候,沈清還在被奈月頂。
兩盒套都用光了。
最后又去浴室里來了幾次,沒射在里面。
他們把沈清洗得干干凈凈,又抱著她去牧相旬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