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幺幺想了想索性先帶著他們兩個去看了一趟酒樓。
兩人圍著酒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林幺幺還打開了連著酒樓的一個小院子,就在酒樓后面。
權(quán)今的心情一下子就雀躍了起來。
這說明還可以有住的地方,而且就在酒樓后面。
“東家,這地方不錯!”他憨厚地笑起來,搓著手。
“夠?qū)挸?,以后買菜存菜也方便。
”伍秋衡沒說話,他只是走到井邊,探頭看了一眼,又伸手摸了摸廂房的門框。
他的動作很輕,指尖拂過積灰的木頭。
三人回到布滿灰塵的大堂,隨意找了幾條長凳,拂去灰塵坐下。
“鋪子得重新修整,牌匾也要重做。
后廚的灶臺、桌椅碗筷,都得換新的。
”林幺幺開口,聲音在空曠的廳堂里顯得格外清晰。
“這些事,就要勞煩二位了。
”她看向伍秋衡:“伍公子,你是掌柜,采買記賬、人手招聘,都由你來統(tǒng)籌。
需要多少銀子,你列個單子出來。
”扭頭又轉(zhuǎn)向權(quán)今:“權(quán)師傅,后廚你說了算。
你需要什么樣的灶,什么樣的鍋,盡管提。
菜單,我們也要盡快定下來。
”伍秋衡抬起眼簾,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正視林幺幺的安排。
他沒有立刻應(yīng)下,反而問了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姑娘打算給酒樓取個什么名?”一個名字,便是一家店的魂。
是走親民路線,還是專攻高門大戶,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一二。
他想借此,再探一探這位新東家的底。
權(quán)今也好奇地看過來。
林幺幺指尖在粗糙的木桌上輕輕敲擊,發(fā)出篤、篤的輕響。
她似乎在思索,又似乎早已成竹在xi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