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兒暗暗呼出一口氣。
蹲身準備伺候太子脫鞋到炕上坐著,被男人制止了,“你上去,到后面。”
檻兒明白過來。
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后,紅著臉當著太子的面褪下軟底繡鞋,再轉(zhuǎn)身爬上炕。
行動間,那雙雪白的天足一閃而過。
駱峋的目光移向別處。
檻兒跪坐到太子身后,活動了幾下手,搓熱了掌心先從男人的肩開始按起。
太子五歲起便開始習武,十六年來無一日懈怠,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和一副不輸軍中武將的健碩身軀。
平日里瞧著不顯壯。
但一經(jīng)上手就能知道,太子的衣裳底下這副身子究竟有多強健結(jié)實。
檻兒的手甫一按上去,便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肩上硬邦邦的肌肉輪廓。
不過,到底做了一年多的雜役。
盡管雙手經(jīng)前面一個月的精心養(yǎng)護,大致恢復(fù)到了檻兒做繡娘時的白嫩細軟,但那把子力氣還是在的。
檻兒先按捏了太子的整個肩部,然后找準肩頸交界處的穴位沿著手臂方向,用掌根從上到下地細細推按。
如此重復(fù)七八個來回。
男人肩上的肌肉明顯放松了不少。
駱峋自然不知道檻兒的這番按蹺手法,是她上輩子專門跟御醫(yī)學過的。
他有些意外,也覺得松快。
直到一道溫熱輕軟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后,駱峋的身子不自在地一僵。
檻兒察覺到了。
但她這會兒一門心思在按蹺上,也沒多想,習慣性往前俯了俯身。
“殿下放松,這一處穴位妾身……”
話音未落。
撐在男人肩頭的那只手陡然被他的大掌捏住,隨即不等檻兒反應(yīng)過來。
駱峋攥住她的手腕。
檻兒只來得及輕呼一聲,便被太子拽到了懷里,整個人坐到了他腿上。
檻兒下意識環(huán)住他的頸子。
海順在外面聽到動靜探了個頭進來,看清里頭的情形又趕忙縮了回去。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