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她病了,我立馬請了假,陪著她在醫(yī)院里跑上跑下。
回到家里,變著花樣給她做清淡營養(yǎng)的飯菜。
怕她忘了吃藥,一開始天天盯著,后來雖然不盯著了,但也時常提醒她,生怕她吃漏了。
為了安撫她對病情的焦慮,她提出的每一個要求,我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直接打錢。
甚至因?yàn)樗痪洹皼]自己的房子”,就掏空積蓄,在隔壁給她買了套房。
我工作十幾年,自己還一直租房住。
第一套房子不是買給自己,而是買給媽媽。
我白天陪伴她、照顧她,總是想方設(shè)法逗她笑。
半夜起來,還能看到我在燈光下工作的身影。
可我在她面前,從來沒有抱怨過半句辛苦。
她為了那個自私自利的兒子,欺騙、傷害這個真正孝順、真正把她放在心上的女兒!
她甚至把自己救命的藥都賣了,把錢給了兒子,可兒子卻直接把她扔在了醫(yī)院。
“念禾,我的念禾,”
媽媽哭得肝腸寸斷,淚水浸透了枕頭,
“媽錯了,媽真的錯了,媽對不起你啊!”
她的哭聲在空曠的病房里回蕩。
媽媽終于看清了,蘇棟林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自私到了骨子里。
我才是她真正的依靠,是她晚年唯一的指望。
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胸口劇痛與悔恨交織,看著手里的繳費(fèi)單,媽媽陷入了絕望。
聯(lián)系不上我,她身上的錢全給了蘇棟林,連吃飯都成問題,哪還有錢支付手續(xù)費(fèi)?
萬般無奈之下,媽媽聯(lián)系了蘇棟林的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