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個晚上他賬上就少了一百五十萬。
“這就費錢了?本少爺我今天還是十分克制了好不好!就知道是花你的錢,不敢再大手大腳的,我要是沒克制起來,比這個還多,你看,我今晚給你省了不少錢?!毕恼f道。
安辰:……
他看著后視鏡里的席默文,想了想說:“過年前不要約她了,過年晚上一起跨個年就行,你太燒錢了,我可能付不起。”
席默文突然就樂了,他看著前面的安辰,說:“你這小子還挺實誠的,行了,我也沒空約她,我這幾天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真以為我每天就知道玩,其實我哥沒少奴役我,只是你們看不見而已?!?/p>
“你好像很聽席大哥的話?!卑渤絾?。
席默文點了點頭,“因為他是席家唯二承認(rèn)我的人?!?/p>
安辰不解,席默文繼續(xù)道:“白杏兒:給我五百萬!
“是的,剛剛大師讓我們過來,就是想跟我們說這件事。”其中一位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年輕男子說道。
伍玉嬌臉色有些難看,她有些魂不守舍地在一旁坐下,說:“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你吼什么吼?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著急嗎?我們就不著急?”另一個身穿以灰色外套的男人也不耐煩道。
“行了,別吵了,小資呢?她沒來?”黑色風(fēng)衣男子問道。
伍玉嬌語氣不耐煩道:“不知道,我也沒聯(lián)系過她。”
三人之后因為煩心,都沒有再聊天,很快樓上傳來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從上面下來,伍玉嬌和那個黑色風(fēng)衣年輕人連忙起身看向了那個下來的中年男子。
伍玉嬌迫不及待地開口問:“劉大師,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