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看著其中一瓶糖丸說,“這瓶是我寄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會到陳小姐手里。”
陳洛琪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一旁的徐雯則是開口道:“不管怎樣,這東西是出自你的手里,現(xiàn)在出事了,那就是你的責(zé)任!”
安辰平靜道:“我的東西沒問題?!?/p>
“沒問題?你也承認(rèn)東西是你的,現(xiàn)在林先生出事了,不是你的問題是誰的?”徐雯氣得難受,這陳家還等著林元幫忙,結(jié)果這小子卻搞出這么一出,這是要逼死他們嗎!
吳仲恒聽到徐雯這話,臉色拉得老長老長,他擰著眉看著徐雯,說:“徐女士,請你說這話之前,先搞清楚狀況,藥是你現(xiàn)任丈夫的女兒送去的,而辰辰說了藥是他用快遞寄的,那么請問徐女士,你有考慮過辰辰用快遞寄的藥是如何在你女兒手里的嗎?這其中是不是還出現(xiàn)過換藥的情況呢?又或者送到林先生手里的藥早已經(jīng)不是辰辰一開始寄的?”
吳仲恒一連問了三個問題,直接把徐雯給問懵了,半天都答不上話來。
吳仲恒對徐雯一直都非常有意見,他很看不上徐雯這種市儈的人。
一開始他接觸辰辰,對徐雯的情況了解過后,他還挺同情徐雯的,一個女人嫁給了一個工作狂,一個人拉扯著孩子長大,還要照顧兩個老人家,確實很不容易。
可是后來時間一長,漸漸的也認(rèn)清了徐雯這個人,對徐雯的同情漸漸變淡了。
再后來因為徐雯對安辰的態(tài)度,讓他對徐雯越來越嫌惡。
現(xiàn)在聽到徐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zé)辰辰,他真的非常生氣。
這個女人簡直蠢到無可救藥,他們陳家想要度過這次難關(guān),還真的就只有辰辰才能辦到,偏偏這個女人什么都拎不清。
見徐雯說不出話來,吳仲恒直接移開視線看向安辰,卻見安辰很平靜地問一旁的管家:“這瓶是什么?”
安辰說的是管家手里拿的另一個瓶子。
金管家說,“這也是陳小姐讓人送來的,在陳小姐送藥來的第二天,又叫人來送了一瓶藥?!?/p>
“也是我太大意了,那天你給我們林先生檢查完留下一瓶藥,先生讓我拿去化驗,結(jié)果是沒有問題,林先生服用過后也確確實實有些好轉(zhuǎn),所以第二天,第三天陳小姐送來藥之后,我就沒有另外再檢查一遍?!苯鸸芗易载?zé)道。
一旁的陳洛琪懵了,她搖了搖頭說:“我只送過一次,根本就沒有送第二次。”
“有沒有送過第二次,你們自己討論,能否把這瓶藥給我一下,我得看看里面的成分?!卑渤娇聪蚪鸸芗覇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