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著,一邊往手掌中凝聚著玄力,一絲絲光芒正進入了安辰的后腦勺。
與此同時,他他手臂上背部的圖案正慢慢的發(fā)光,透過t恤透了出來。
安懷緊緊盯著席冥夜身上發(fā)光的那些圖案,眼底眸色劇烈震動著,一直到那些光芒漸漸黯淡下去,他才收回視線看向被席冥夜抱在懷里已經(jīng)睡過去的安辰。
“接下來好好讓他休息就行?!卑矐颜f道。
“那他需要保持這個狀態(tài)多久?”吳仲恒問,“總不能一直都是這個樣子?!?/p>
“當然不會?!闭f著他看向了席冥夜,說:“想要讓他恢復(fù)正常也不是沒有辦法,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p>
“你說?!毕ひ拐f道。
“天山聽說過沒?”安懷問。
席冥夜點頭,“自然是聽過,永林城的天山很有名?!?/p>
“那攀天山有沒有聽說過?”安懷又道。
“聽過,但這跟辰辰恢復(fù)有什么關(guān)系?”席冥夜問。
“當然有關(guān)系,辰辰是因為體質(zhì)的原因,需要壓制,而他現(xiàn)在正在被壓制的過程中,一旦壓制成功,他就能恢復(fù),但他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濁氣太重,無法讓他安心進行這個被壓制的過程,一旦這個過程不能順利進行,之前服用的藥就白費了,還得重新開始,這就意味著辰辰這段時間所遭受的一切又得重新經(jīng)歷一次?!?/p>
安懷走到一旁繼續(xù)道:“但天山就不一樣了,都知道天山上有個天御門,在玄島上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外界對天御門弟子的稱唿都是仙人,只因為天御門出來的弟子渾身似乎都有著與生俱來的仙氣,那當然不是他們一出生就有的,而是在天山上待久了沾染了天山上的氣息而已,那上面的氣息非常純凈,那個地方可以讓人心靜神寧,若是辰辰能在那待上個一年半載,這個壓制的過程會非常的順利,可是……”
說到這,安懷停了下來,他轉(zhuǎn)身看向席冥夜說:“我記得這天御門的現(xiàn)任門主是莫家人,而你跟這個莫家人似乎有著什么淵源?!?/p>
席冥夜看著似乎知道一切的安懷說:“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安懷低頭笑了笑,說:“我知道的也就這些,況且我知道什么似乎并不影響你作何決定?!?/p>
“沒錯,怎么做我自己決定?!闭f完席冥夜就抱起安辰走向床邊,把人放在了床上,“你們可以出去了,辰辰需要安靜?!?/p>
安懷沒有說什么,直接就離開了房間,吳仲恒看了一眼床上閉著眼睛的安辰,也跟著出去了。
出來后,吳仲恒喊住了安懷,“你真的是安家人?我從未聽成俊他們提起過他們安家還有其他親戚。”
“沒有提及并不代表沒有?!卑矐芽聪騾侵俸阏f道。
而后,他擺了擺手就推門出去了。
吳仲恒還站在原地看著被關(guān)上的大門,這時他聽到身后有腳步聲,轉(zhuǎn)身看過去時,就看到武安正慢慢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