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感慨,這臭小子,典型的ai撩sao,又平不了事!兩個字,欠揍??!
轟隆隆一陣雷響,豆大的雨點澆下來,香菱站起身,想起小山家離得遠,便扯著小山一起往家跑,小山掙了兩下沒掙動。
剛到家門口,院門洞開,褚夏拿著蓑衣要出來接香菱,三人一起進了屋。
江氏準備好了毛巾,本想給香菱擦sh頭發(fā)的,見小山也跟著來了,便轉(zhuǎn)向小山,給小山擦起了頭發(fā),惹得香菱都有些吃醋了。
幸虧小香蓮想著她這個姐姐,遞給了她一條毛巾。
江氏邊給小山擦著頭發(fā)邊碎碎念道:“你這孩子,大雨天的還在外面晃蕩什麼?受風寒了怎麼辦?”
江氏又繼續(xù)幫小山擦著身上,瞧見衣裳大襟撕了條很長的口子,又碎碎念道:“你這孩子,也太淘了,好好的衣裳撕了這麼大個口子,你爹也不知道給你縫一縫!”
小山眼睛斜睨著香菱,意思很明顯,最魁禍首是褚香菱。
香菱也想起來了,這衣裳口子,是兩個人在山上搶j蛋時撕壞的,沒想到像門簾子似的又穿了一整天,葛長林這個爹也真是個心大的。
江氏拿過針線笸籮,穿針引線縫起了壞衣服。
看著江氏認真做活兒的模樣,葛小山有些發(fā)愣。
打他出生起,家里就只有他和爹爹兩個人,從來沒見過娘親,也沒聽爹提起過。
原來,有娘親的人家是這個樣子的,難怪小松和果果成天抱怨,耳朵快被他娘說得起繭子了。
這些嘮叨話,小山卻覺得很好聽。
衣裳縫完了,小山直接搶過來,將sh衣裳胡亂的套在身上,推門就跑到了雨霧里。
江氏怎麼喊也沒喊回來。
“娘,你別喊了,這小子害羞了?!毕懔庵浦沽私希言罾锾盍诵┎?,炕一會兒便熱乎起來了。
香菱對褚夏道:“大哥,你也上炕來坐會兒吧,地上太涼了?!?/p>
“嗯,”褚夏也脫了鞋,一家四口并排坐在炕上,同時透著窗戶望著外面。
窗戶上貼的是油紙布,根本看不見雨滴,憑著聲音聽著雨的大小。
突然,香菱轉(zhuǎn)身下炕,江氏道:“你做什麼去?”
香菱笑道:“娘,你不是等何嬸兒的消息嗎?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