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打了額頭,雖然只是有點兒紅,還是委屈的哇了一聲哭了。
香菱瞟了一眼沒有流血,便沒有在意,惡狠狠的對一群小孩兒恐嚇道:“小p孩兒,別怪我沒警告你們,以後誰再敢叫我大傻子,我就把他打懵打傻,見一次,打一次!”
香菱心里有事,警告完就走了。
一直被自己欺負(fù)的傻子突然反威脅了,孩子們自尊心嚴(yán)重受創(chuàng),群情激憤,吵嚷著回家向親娘老子告狀去。
小山帶著小松和果果,身後跟著搖頭尾巴晃的“大h”來了。
小山傲氣十足的對一群小孩兒道:“只有孬種才會回家告狀呢!我們不和孬種玩!以後孬種再問我上山打獵的事兒我不告訴他!我的海東青孵出來了,也不讓他看!”
一大半的小孩兒沒了動靜,小山又打著看老鷹出沒出殼的幌子帶走了一大群孩子。
只有哭的褚文和與他交好的兩個沒有離開,忿忿的回家告狀去了。
香菱自然不知道小山幫她解決了一大半的孩子,繼續(xù)向李小翠家走去。
一輛馬車停在一座破敗的院門前,因為院門開著,路過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見院中的景像。
院中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茶水,擺著一盤瓜子。
李小翠和她娘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李小翠坐在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旁邊,做一臉?gòu)尚郀?,她娘則獻(xiàn)殷勤的給倒著茶水。
香菱翕動著鼻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在對方一戶人家的側(cè)房山,看到了像木頭一樣站在那里的褚夏。
褚夏的眼睛有些發(fā)紅,見香菱來了,努力擠出一抹笑容道:“以後再也不跟你玩藏貓貓了?!?/p>
香菱笑道:“我可以假裝找不到。”
香菱沒有繼續(xù)說什麼,而是站在褚夏身後,盡量減少存在感,陪著褚夏一起看向李家的院子。
那個男人有三十幾歲,相當(dāng)於兩個李小翠了;身形肥胖,相當(dāng)於三個李小翠了。
估計唯一引起李小翠ai慕的,也只有一身肥膘外的那身珠光寶氣了。
良久,褚夏動了動發(fā)麻的腿,黯然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之常情,咱回家吧。”
香菱不贊成道:“也說不定是‘身在泥淖不自知’,我哥是璞玉,慧眼識珠的姑娘還沒出現(xiàn)呢?!?/p>
褚夏笑道:“我妹子還是會做學(xué)問的人呢,出口就是文芻芻的句子?!?/p>
“沒看是誰的妹子?”香菱傲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