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香菱管江氏要了五兩銀子,直奔村口。
走著走著眼睛不由得輕瞇起來,有人跟蹤她,而且味道太熟悉不過了,是褚時運和劉氏。
今天應(yīng)該是褚春和褚香葦兩個人同時成親的日子,這兩口子不在家忙活兒子和nv兒的婚禮,怎麼有時間來跟蹤自己?
香菱不由得嘴角上揚,這兩口子,不會還打著調(diào)包自己換親的主意吧?就不怕林月跟她們秋後算賬?
香菱加快了腳步,想擺脫兩個人,前面一棵大樹後突然竄出個人來,手里提著大bang子,猛的沖向香菱。
是大房家的二堂哥,十六歲的褚秋。
三個人同時夾擊香菱,香菱沒把握全身而退,索x就著棍子下落的趨勢,還沒被打中,就昏倒在了地上。
褚秋懵懂的眨了眨眼,撓了撓頭道:“爹,我打中她了嗎?她怎麼暈過去了?”
褚時運不耐煩道:“管她是被打暈的還是被嚇暈了,快把她裝在麻袋里,回家把你妹換出來,送你大舅家躲幾天?!?/p>
褚秋擔(dān)心道:“林月可是我嫂子了,發(fā)現(xiàn)了不樂意咋辦?”
劉氏輕叱一聲道:“這個賤貨嫁過來前就能作妖,嫁過來後就由不得她了,她若是敢起刺,看我不收拾她?!?/p>
香菱身子一輕,被褚秋塞在了麻袋里,背在了後背上。
路上偶爾遇到了個村人打招呼問背什麼。
褚時運回答是買的小豬給宴席添菜。
“咚”的一聲,香菱被扯出了麻袋,褚香葦被裝進(jìn)了麻袋,被褚秋背走了,應(yīng)該是送到劉氏娘家大哥家避難去了。
劉氏胡亂的給香菱頭上蓋了紅蓋頭,直接把嫁衣胡亂的套在了香菱身上,又拿出一個細(xì)瓷瓶放在香菱鼻下一小會兒,隨即放心的出了屋子,招待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上門的客人了。
也幸虧劉氏慌亂不仔細(xì),也沒給香菱脫衣裳,否則就會發(fā)現(xiàn)香菱身上揣的五兩多銀子了。
摒住半天呼x1的香菱終於喘過氣來,掀了紅蓋頭,脫了紅嫁衣,用鼻子嗅了嗅,在柜子里找到了那只小瓷瓶,推開後窗戶,跳上後墻頭,一躍躍進(jìn)了褚家另一側(cè)鄰居褚放良家。
香菱不敢多呆,往前走了幾步,又躍過褚放良家的南側(cè)墻頭跳到了村路上。
剛跳出來,就看見褚香萁一臉不滿的往褚放良家方向走,嘴里不滿的碎碎念道:“傻子成親,憑什麼讓我去借盆子借碗?丟si人了。”
香菱眼se輕瞇,她說的是傻子成親,而不是褚香葦成親,說明三房是知道并同意用褚香菱換下褚香葦?shù)摹?/p>
心情正不爽的褚香萁猛的看見出現(xiàn)在眼前的褚香菱,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看著後窗戶方向,恍然道:“你個臭傻子,盡然逃出來了,還不快回去!”
褚香萁竟然不自量力的要拖回香菱。
見拖不過香菱,張嘴就要喊人。
香菱上去捂住了褚香萁的嘴巴,冷然笑道:“我現(xiàn)在帶你回去!”
褚香葦可惡,這個褚香萁b褚香葦更可惡,既然褚香葦跑了,那就褚香萁吧,左右狼狽為j。
香菱從袖口拿出了那只小瓷瓶,完完全全的讓褚香菱聞了個徹底,軟倒在了香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