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只有一個,楊氏想把董氏搬出來,b迫江氏和褚香菱就犯,答應(yīng)去找周郎中說情,給江芬芳看病。
姥姥董氏一臉尷尬,小舅一家一臉的愧疚,顯然都是被楊氏這個母夜叉給yb過來的。
香菱看著董氏和小於氏,有種怒其不爭的感覺,全家被楊氏欺負成這樣了,還不反抗?
實際上,在上次楊氏離開的時候,二姨江二蘭說的那番話就已經(jīng)觸動了香菱,尋思著楊氏如果再好生求過來,好說好商量,她也可以去找周郎中;
但這次聲勢這麼浩蕩,隱隱有脅迫的意思,香菱就又覺得不情愿了,覺得自己有必要滅一滅楊氏母nv的威風(fēng),不要以為她好欺負。
香菱瞟了一眼楊氏道:“大舅母,我癡傻了十年,都是拜你所賜,你說不關(guān)你的事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你要挾全家來強迫我給江芬芳求情治病,你以為我就同意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打錯如意算盤了。我這人,很記仇的,非常非常記仇。“
見香菱冷若冰霜的表情,楊氏頓時覺得失望透頂,這已經(jīng)是她能想到的最後的殺手鐗了,想著江氏再狠,也會顧念董氏的臉面;香菱再不孝,也會聽江氏的。
可惜楊氏錯估了香菱的理智,在楊氏看來,褚香菱分明是屬狼的,誰的面子都不給,如果再請不動褚香菱,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準nv婿另娶他人了。
大舅江富貴眼睛紅了,對香菱道:“香菱,都是大舅的錯,大舅這些年一直愧疚,總是懺悔自己的罪過,你有什麼恨沖著大舅發(fā),大舅都受著??煞曳寄昙o還小,要是治不好,這輩子就真的完了,大舅求求你了。”
江氏眼圈也泛紅了,從小到大,大哥在她心目中都是威嚴的,像今天這樣服軟還是第一次,可見江芬芳的婆家b得有多狠。
江氏心里有些難受,扯了扯nv兒的袖口。
香菱似乎沒感覺到江氏的哀求,呵呵笑了笑,對江富貴不無嘲諷道:“大舅,你這個愧疚隱藏得可挺深啊!我爹si的時候後怎麼沒見你們來敘兄妹情呢?我差點被毒si扔到山上怎麼沒見你來關(guān)心外甥nv呢?我自己在山路上走的時候,我芬芳表姐可恨不得從來不認識我呢!”
空氣中陷入了一種空前的尷尬。
江芬芳這幾日被夫家b得心如槁木,被香菱這麼一諷刺,頓時氣急吼叫道:“褚香菱,你這就是b著我去si,我不活了!??!”
江芬芳整個人向香菱撞了過來,香菱把身子一躲。
江芬芳直接沖了過去,眼看著撞上了炕沿,手掌本能的護住了額頭,頓了一下,估計不想面對這齊虎難下的狀況,乾脆眼睛一翻裝暈過去了。
楊氏見狀,藉著江芬芳尋si的由頭,也坐在了地上放聲嚎哭道:“香菱,你表姐因為你尋si了,你眼睜睜看著也不攔著,你咋那麼狠的心啊”
楊氏雖然仍舊是撒潑,但也知道分寸,什麼“喪門星”、“賠錢貨”、“下三爛”、“小蹄子”、“小賤人”之類的殺傷力較強的罵人字眼兒,卻一個也沒敢往外冒,生怕局面太僵後面有轉(zhuǎn)機了再收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