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摸金校尉傳人已經(jīng)斷了氣。
他可是方傳宗從組織上調(diào)過來,對付陰兵陣的殺手锏。
卻沒想到他竟就這樣死了。
誰能說他沒有點真本事,沒有點膽識呢?
他有的。
只不過他今夜對上的尸魈太過強大。
也是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當年趙子尋在小營口一戰(zhàn)之中遭遇了什么。
趙子尋是敗在了尸魈的手中。
后來他單槍匹馬殺回五福鎮(zhèn)古戰(zhàn)場,搶了赤旗童子的那面赤旗,又殺了回來。
他以赤旗調(diào)動陰兵,才反敗為勝。
也就是那樣一場戰(zhàn)爭,讓陳平見識到了陰兵的厲害之處,他的野心開始無限制地滋生開來,最終竟不惜殺害了趙子尋,將一枚棺釘釘入他的眉心,徹底控制住了他。
從始至終,趙子尋都是一個可悲的受害者。
他成了陳平手中的傀儡,被陳平操控著做下了那些孽事。
我有時候也會想,趙子尋有罪嗎?
他被操控著犯下的那些錯,應該算在他的頭上,還是陳平的頭上?
我無法給出一個確切且合理的答案。
但我知道,摸金校尉傳人一死,接下來將是尸魈對方傳宗這一方的碾壓式的獵殺!
“茅敬玄那老東西真該死啊!”灰羽沫跟我一邊跑一邊咒罵道。
是啊,如果不是茅敬玄在丹藥上做了手腳,那十幾個門派又何至于擋不住陰兵陣?
茅敬玄這是直接給方傳宗釜底抽薪了。
尸魈又是一聲嘶吼,那兩只金锏便受到召喚,穩(wěn)穩(wěn)地又回到了它的手中。
尸魈握著金锏,一步一步地朝摸金校尉傳人的尸體方向走來。
它可能是想拿摸金符?
此時,我和灰羽沫已經(jīng)奔到山腳下。
灰羽沫立即召喚她的人手,而我一把扯開了蓋在引魂燈上的黑布,大步朝摸金校尉傳人的方向奔去。
我得護下這枚摸金符,不能讓它落在對方手中。
隨著我逼近那具尸體,尸魈和陰兵陣也已經(jīng)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