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降,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插,卻次次盡根沒入插到底下的子宮里,每一次停頓都激烈噴射出大量的jingye,將本就含了一晚濃精的saobi再次射滿。
“呃,呃哈啊,老公,好多,呃啊”
項雅現(xiàn)在都要熟悉老男人的xingai節(jié)奏了,身子已經(jīng)被對方吃了好幾次,yindao從最初的酸痛到徹底只剩下酸爽,就連男人射進來都能讓她爽得頭皮發(fā)麻,她不知道其他男人的性功能如何,卻還是還覺得老男人每次shejing的量都太多了,像是在往她體內注射什么東西,一射就是一兩分鐘,讓她只是攤在床上被內射著就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啪——啪——啪——”房里激烈的皮肉擊打聲逐漸停歇,只剩下遲緩地一下,一下抽插的水聲。
窗外天快要亮了,窗戶的玻璃上因為室內的熱氣而長出薄薄一層水霧,在緩慢消散。
秦金仲一大早做出一身汗來,和出去山里挖土差不多,只是相比起正經(jīng)勞動,刺激的xingai過后,渾身舒暢,xingyu得到滿足。
看著小女人被操軟在床上迷迷糊糊爬不起來,身心也更加愉悅。
他倒是很想梅開二度,將人干死在床上,可是畢竟不現(xiàn)實,一會兒兒子起來將他們捉奸在床,小女人還不恨死他。
只得將雞巴一點點抽出來,女孩那口rouxue真是看著饞人,粉嫩無毛吐著他的jingye,讓他恨不得低頭嘬一口。
“呃,哼嗯”項雅終于放松下來,這個姿勢歪倒在一邊,她抓著內褲邊緣要提上去。
“你吃藥了嗎?”老男人摸著項雅的屁股突然說道。
“什么?”項雅沒聽懂,她又沒生病,為什么要吃藥?
“”秦金仲沉默幾秒,提上褲衩收起自己的大屌。
這個小女人,真是,什么都不懂。
得虧他問一嘴,不然恐怕他真要一把年紀生二胎了。
秦金仲嘆了口氣,此刻才意識到兒子這是給他請了個小祖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