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直視著林昊:“我要你,去公開指控葉氏集團(tuán),就說他們竊取了林氏的‘諾瓦金汀’前期研發(fā)成果,簫羽,就是商業(yè)間諜?!?/p>
林昊一怔,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瘋了?這種沒有證據(jù)的指控,只會讓我變成一個小丑!林氏的名聲已經(jīng)夠糟了!”
“誰說沒有證據(jù)?”葉立群慢條斯理地說,“證據(jù),是可以‘創(chuàng)造’的。你只需要站出來,把水?dāng)嚋?。輿論的壓力,足以讓他們的股價產(chǎn)生波動。只要有波動,我們就有機(jī)會。”
“就憑這個?”林昊還是不信,“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這算什么計劃?”
“這只是第一步。”葉立群的表情變得詭譎,“一個引子,用來引出真正能解決問題的人?!?/p>
話音未落,包廂的門被輕輕推開。
一個穿著灰色夾克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長相普通,身材中等,屬于丟進(jìn)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的那種??伤怀霈F(xiàn),整個包廂的空氣都凝固了。
那是一種食物鏈頂端掠食者靠近時,帶來的本能的壓迫感。
“葉先生,林先生?!蹦腥宋⑽Ⅻc頭,自顧自地在茶桌旁坐下,“冒昧打擾,我是一個為朋友排憂解難的人?!?/p>
葉立群身體緊繃:“你是誰?”
“你們可以叫我‘清道夫’。”男人笑了笑,那笑容里沒有任何溫度,“專門清理一些不該存在的‘垃圾’。比如,讓我的雇主們損失慘重的簫羽先生?!?/p>
他將一個黑色的手提箱放在桌上,打開。
碼放整齊的嶄新鈔票,和一部黑色的衛(wèi)星電話,靜靜地躺在里面。
林昊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的雇主們,對‘先生’的覆滅耿耿于懷。而這一切,都和簫羽脫不了干系?!鼻宓婪虻恼Z氣平淡得像在說天氣,“這箱現(xiàn)金,是給林先生的公司注入的救命錢。這部電話,是葉先生東山再起的資本?!?/p>
葉立群沒有被沖昏頭腦:“條件是什么?”
“很簡單?!鼻宓婪?qū)⑹痔嵯渫葡騼扇耍拔覀冃枰獌蓸訓(xùn)|西。第一,簫羽的命。第二,葉氏集團(tuán)的核心機(jī)密,‘螺旋之心’?!?/p>
“螺旋之心?”葉立群的臉色變了。這是葉氏的根基,是絕對的禁區(qū)。
清道夫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葉先生,你想要的,是整個葉氏集團(tuán)。舍不得一個技術(shù),就什么都得不到。更何況,我們只是想‘借鑒’一下,最終,公司還是你的。”
林昊的拳頭攥緊了,錢,復(fù)仇,東山再起的機(jī)會,所有他渴望的東西,都擺在了面前。他看向葉立群,等待著他的決定。
葉立群與清道夫?qū)σ暳藬?shù)秒,最終,他緩緩開口:“合作,需要看到誠意。我要林氏的危機(jī),在三天內(nèi)解除?!?/p>
“成交?!鼻宓婪蛘酒鹕?,“具體計劃,我會通過電話通知你們。祝我們,合作愉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