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玉猛地原地一激靈,“干、干嘛??!”
陸崢寒咔嚓一下鎖了門,又走近,低頭看著人。
壞小狗的眼珠子的心虛地到處亂晃,是搗蛋后的心虛表現(xiàn)。陸崢寒讓人在自己面前乖乖坐下,“現(xiàn)在不是你的上課時間嗎?”他問,語氣還是和平日一樣的溫和。
沈瑾玉眨了眨眼睛。
他猶豫了幾秒,試探性抬頭。
此時陸崢寒的語氣聽起來并不像要生氣,沈瑾玉不由得放松了下來,嘿嘿笑:“我翹課了?。 ?/p>
“翹課了?”陸崢寒像在確認。
“嗯啊!”沈瑾玉用力點頭,邀功一般。他等著獎勵。
陸崢寒眉頭接著又皺了起來。
他像是想說什么,但剛對上了小朋友亮晶晶的一雙眼,話到了嘴邊就又被收了回去。他最后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小瑾,這不是一個好的決定。”他說,“我現(xiàn)在讓司機送你回學校好嗎?”
“為什么?。?!”
沈瑾玉沒想到陸崢寒會這樣說,“我不要!”他生氣。
“寶寶,聽話?!标憤樅f。
這才不是聽話不聽話的問題,“可我們已經(jīng)三天多沒見了??!”沈瑾玉立馬打斷,他要強調(diào),大聲強調(diào)。
他不明白陸崢寒為什么竟要用這樣訓斥的口吻來和自己說話。他頓時就有種被誤會被辜負和不被理解的委屈,好像他的努力和堅持,在別人眼里不值一提,“陸崢寒,你難道不想見我嗎?”
陸崢寒說:“寶寶,我當然想見你?!?/p>
沈瑾玉立刻道:“所以我就是特地逃出來見你的??!”
他刻意將“逃”這個字咬重,聲音從喉嚨里那樣迫不及待地沖蕩出來。
他希望向?qū)Ψ絺鬟_,他這一路來得有多不容易。并不僅僅是逃課,他也是第一次和親姐姐爆發(fā)那樣大的爭吵——
“是因為上次我和你吵架,所以你生氣了嗎?”
沈瑾玉著急地去抓陸崢寒的手,破天荒地先道歉,“那對不起嘛,我不該對你發(fā)脾氣。”
他刻意地軟下聲音來,像之前那樣,企圖通過撒嬌來蒙混過關:“我可以向你道歉的?!彼终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