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呆望著被掛斷的界面,氣得怒摔手機。
誰是你寶寶?
臭禽獸。
你去死吧。
十五分鐘后,秦微返回酒店,卷著一身風(fēng)霜徑直闖進臥室。
屋內(nèi)僅亮起一盞床頭燈,床上的人兒蜷縮成一團背對他側(cè)躺,似乎是用裝睡掩才電話里的尷尬。
他知道她醒著,也不拆穿,自顧自地走向浴室沖澡。
徐徐流淌的水流聲奏響完美音律,縮在被子里的聽雨含著手指啃咬,聽個水聲也能聽得心癢難耐,她真的病得不輕。
等到男人從浴室出來,聽雨已經(jīng)在短時間內(nèi)腦補出無數(shù)個yinluan的片段,臉頰漲得通紅,xiati也隱隱開始不對勁。
秦微身上套著整潔的白色睡袍,毛巾隨意搭在頭上輕輕擦拭,晶瑩的水珠順著高挺鼻梁滴至下頜,砸在滾燙的xiong口,瞬間被熱氣消融。
他繞到另一側(cè)躺下,聽雨默默更換方向,避免和他面對面。
2米寬的大床睡兩人足矣,可是架不住某人死皮賴臉非要靠著她,她慢慢朝床邊挪動,他寸寸逼近,直到她無處可逃,再往前差點掉下床,男人眼疾手快勾住她的腰把她帶進懷里。
兩具肉體緊密貼近,熟悉且熱烈的觸感直戳頭皮,她緊張地?zé)o法呼吸,聲音悶悶地:“放手?!?/p>
男人用鼻尖輕蹭她的肩膀,溫柔又真誠,“今晚只睡覺,什么也不干?!?/p>
聽雨的第一反應(yīng)是失落,但又很快意識到這種情緒很可怕,證明自己的身體正在接受和期待他的靠近。
攬在腰間的手臂倏地撤回,秦微半起身將她籠罩在懷里,她悠悠轉(zhuǎn)身,近距離直視他的眼睛,宛如水洗般的清澈,有一種不屬于他的青澀和純情。
她呼吸熱了,“你”
秦微的手摸到床頭燈的開關(guān),摁滅,房間一片漆黑。
全黑的視野里,聽覺無限放大,她聽見逼近的喘息聲,隨后一個潮shi的吻落在鼻尖,他挪開,話音帶笑,“沒親到。”
聽雨唇瓣相碰,喉嚨剛要發(fā)聲,“唔!唔唔!”
男人精準堵住她的唇,將那些沒出口的字符嚼碎了融化在燥熱的唇舌間,空氣里蠢蠢欲動的火星持續(xù)竄動,她裝模作樣地掙扎幾下,最終忠于自己的心,放軟身子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