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也趴在地上看了看,果然看到了那把吉他,只是想起她趴在地上的模樣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在我心中她是一個在形體上屬于完美無缺的女人,怎么會做出趴在地上這種破壞形象的動作呢!再想想也釋然,反正又不會被別人看到,就好比她那深似大海的心思。
我不再想太多,奮力一掀,那吉他和賽車便終于在塵封之后重見了天日,我將它們從床下拿了出來,然后自作主張的找了一只大方便袋一起裝了起來。
米彩問道:“你這是要干嘛?”
“帶走啊,要不然你干嘛叫我來搬,隨便找個有力氣的男人就把這個事情給做了!”
“我沒打算讓你帶走?!?/p>
“那你喊我來是什么意思?”
米彩再次欲言又止,半晌說道:“誰放下去的,誰搬出來?!?/p>
“行吧,你覺得這些東西有用,你就留著吧,反正我拿去也用不上,這把吉他當初花了2萬多呢,就這么廢了也可惜。”
米彩看著我
我有些不解,問道:“怎么了,干嘛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你當時不是說這把吉他6000多嗎,怎么變成了2萬多?”
我這才想起當時為了不給她心里負擔,才謊稱這把送給她的吉他是6000多,便有些不太利索的回道:“這個、那個,是我記錯了,就是6000多,你后來送給我的那把吉他才是2萬多?!?/p>
“我送給你的那把吉他也不是2萬多?!?/p>
“你干嘛和我較真,那么久的事情了,我記岔了行不行?。俊?/p>
“我不許你和我說這些謊言”
“靠說了又怎樣,分都分了,我就是這么一個辦事不靠譜,嘴上不把門的男人!”
“不只是想起你將這些委屈,獨自悶在心里,我心里就難過!”
“我能有什么委屈,而且這個事情更不應該定性為委屈,因為這把吉他你喜歡,我就送你,隨便它是6000還是兩萬多?!?/p>
米彩背過了身,她的身子有些微顫,我心中也升起一陣莫名的滋味,隨即下意識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我一點也不喜歡現在這種氣氛,因為背離了我一直以來的追求。
窗外的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而我們以這種別扭的姿態(tài),已經沉默了很久,我不堪忍受,終于轉移了話題向她問道:“我還沒吃晚飯,家里還有吃的東西嗎?”
“你以前買的泡面還有一些,在廚房的柜子里?!?/p>
我邁著大步走出了房間,隨即在廚房里倒騰了起來卻不曾忘記,這又是一個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