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簡薇一起吃完了午飯后,我還是去了游戲城打了游戲,一直玩到3點多鐘,才照例去了“空城里”音樂餐廳和第五個季節(jié)酒吧了解這些天的經(jīng)營狀況,做完這些后又在酒吧還沒有營業(yè)的情況下,一個人喝了些啤酒,又抱著那把我留在酒吧的吉他唱了幾首歌,直到等來黃昏,才離開了酒吧。
7點鐘時,這座城市已經(jīng)完全被夜幕所籠罩,我準時來到了和紅衣女子約定的“海景咖啡”,等了20分鐘后,終于透過櫥窗的玻璃看到了那輛瑪薩拉蒂總裁,繼而紅衣女子拎著手提包,邁著職場女王般的步子走進了咖啡店內(nèi),然后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
我們點好喝的東西之后,便聊了起來,雖然我心中很想知道除蔚然之外的另一個人是誰,但卻沒有直切主題,因為我隱隱有預感,一旦真相擺在我的面前,我恐怕很難理智的去接受。
紅衣女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表情復雜的環(huán)視這間咖啡店,好似這間咖啡店有她的回憶,當然這樣的回憶一定和感情有關。
我對她說道:“安總,在聊我的事情之前,我想問你一個自己好奇了很久的問題,你這樣的女人怎么會在感情上受傷呢?我總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有勇氣辜負你!”
“為什么不能辜負我,事實就是我被別人給甩了”
我再次打量著她,那美得不像話的臉,無與倫比的氣質,常人無法企及的社會地位,讓我更加沒有辦法將“被甩”兩個字與她聯(lián)系起來,半晌說道:“我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會后悔的。”
她悵然一笑,道:“他會后悔?他的身邊有一個好師姐,一個無微不至的妻子,一幫紅顏知己,還會記得我這個被甩了的女人嗎?可笑,我才不會去幻想什么,但他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我有些為難的看著她,因為不知道該怎么接她的話,但是卻能感覺到她的不甘和委屈,更記得當初她在西塘時,那痛苦的模樣,想來愛情真是沒什么道理可言,比如那個牛逼的男人,竟然就這么把一個如此傾國傾城的女人給弄傷了!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終于切入了正題,問道:“你今天是代表米彩來告訴我這些的嗎?”
“我不會代表任何人,我只是覺得你有必要知道這件事情,另外我和米總確實是朋友,至交好友,我愿意把她當作我的妹妹,我們身上有太多類似的地方?!?/p>
“原來你比米彩大!”
紅衣女子無語了半晌,說道:“你看問題的角度還真是奇葩,為什么關注的只是我比她大?”
“那我換個角度問問,你們身上有哪些類似的地方?”
紅衣女子笑了笑,說道:“我們的身上都承載著一個集團的重任,我們都以女人之身混跡在這人心險惡的商場,我們在感情上過得都不怎么如意,這些夠了嗎?”
“夠了,我再補充一點,你們還都是那種事業(yè)至上的女人,為了事業(yè),身邊任何的資源都可以被利用!”
“那只是你以為的不過,關于卓美我還真想表達一下自己的遺憾,我和米總相識的太遲了,我很欣賞、也很認同她的商業(yè)理念,但是我的集團錯過了入資卓美的最佳時機,我和米總曾經(jīng)嘗試過入資卓美,但是卓美內(nèi)部的阻力太大,最后失敗了!”
我忽然被觸動,如果米彩和紅衣女子真的為入資卓美做過努力,那么證明米彩確實渴望擺脫蔚然的控制,這也間接說明,至少一段時間內(nèi),我們的感情在她心里占據(jù)了很重的位置。
在我的沉默中,紅衣女子又說道:“米總是我見過為數(shù)不多的真正有智慧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她卻因為某個人,漸漸變得愚蠢,原本她有數(shù)次機會可以控制住卓美的局面,但是她都放棄了,現(xiàn)在嘛,她又有機會重新掌控卓美,但她似乎又打算愚蠢了曾經(jīng)我很認同她這種愚蠢,但現(xiàn)在我很反感,因為不值得,男人向來不可靠!”
“你能把話說明白了嗎?”
“你是傻子嗎,需要我把話說的太明白?”
“難得糊涂,有時候我情愿做個傻子算了,咱們不聊這些偏離主題的話了,你告訴我,那個事件中除了蔚然,幕后還有誰?”
紅衣女子并沒有立即開口,好似在給我心理準備的時間,足足過了一分鐘后,她終于對我說道:“簡薇,你的初戀女友簡薇,那些照片有一部分是她提供給蔚然的,然后由蔚然捅給了媒體”
我怔怔的看著她,半晌反應不過來,為什么會是簡薇?這簡直超出了我所能預知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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