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樂瑤不知道是玩笑還是認(rèn)真,對沉默的我說道:“昭陽,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等我成了女明星,只愛你一個人嗎?要不你和我談戀愛吧?!?/p>
“開玩笑的吧,你!”
“沒有啊,畢竟我都為你懷過孩子了!”
我皺眉:“還提這事兒有意思嗎?你當(dāng)初要懷的真是我的,我肯定認(rèn),你這純粹胡扯,就讓人很不爽了!"
“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種會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嗎?”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實際上自己對樂瑤的私生活真的是一無所知,畢竟我不可能在每個躁動的夜晚都去了解她的動向,許久才答道:“我怎么知道。”
樂瑤忽然笑了出來:“行了,逗你玩的,你有必要一副糾結(jié)的表情嗎?”
“你說你就是欠欠教育吧!干嘛沒事兒總瓢我玩?”
“你是想說我欠操吧,干嘛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改了口?”
我總覺得她在刻意瓢我玩,終于不茍言笑的從口袋里拿出了準(zhǔn)備好的銀行卡,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這是以前開客棧時借你的錢,最近手頭松了,就還給你吧。”
樂瑤并沒有第一時間從我手中接過銀行卡,擺手說道:“不在飯桌上提錢的事兒,待會兒吃完飯,咱們?nèi)タ纯椿疖嚕綍r候你再還給我?!?/p>
我抱怨,道:“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樂瑤瞪著我,不耐煩的說道:“吃飯!”
“真是腕大了,脾氣也長了”
樂瑤直接夾起一塊肥膩的肉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把我弄的惡心了半天,才發(fā)覺她原來就是這幅愛撩人玩的脾氣,和腕兒大不大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吃完飯后,兩個無所事事的人又一次來到了火車站附近的一段鐵軌處,記得上次我們來的時候,似乎下了雨,樂瑤也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演員,而我時常面臨著被米彩這個“房客”趕出去的危機(jī),想來那流逝的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太多。
我點上一支煙向樂瑤問道:“為什么你總喜歡來這兒看火車?”
樂瑤沒有思考便回答道:“每次看著火車匆匆從眼前駛過,總覺得它會帶著我這個孤獨的人,去那海的彼岸,找到那個沒有世俗羈絆的海島!”
“這是火車,不是輪船。”
“巫婆的掃把還能在天上飛呢,為什么在想象的世界里,火車就不能帶我去找到那座海島呢?”
“你還挺會強(qiáng)詞奪理的啊!”
樂瑤沒有理會我,只是入神的看著從我們面前化作一條虛影駛過的火車,而我抬頭看了看天空,一片陰晦,似乎又要下雨了
我拍了拍樂瑤的肩指向天空說道:“快下雨了。”
樂瑤抬頭看了看,問道:“為什么我們每次來這里都會下雨?”
我開玩笑道:“下雨是為了讓你清醒一點,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一列火車可以隔著海開到對面的海島上去的?!?/p>
“你是想告訴我,愛情也一樣嗎?一個只有火車的女人,永遠(yuǎn)也不會走進(jìn)那個隔海相望的男人心里,而那個抱著船帆的女人,只是一陣輕微的風(fēng),便上了海島,讓男人愛的死去活來!”
我不能確定樂瑤這番話在影射著誰,所以不敢冒然回答,于是在極長的沉默中,天空終于飄起了小雨,而我的電話也在隨后響起,這次是羅本打來的,他告訴我,米彩到西塘了,問我還要不要連夜趕回去見上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