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接手了“第五個季節(jié)酒吧”和的“空城里”音樂餐廳之后,我稍稍在之前的基礎之上做了些改造,而是否繼續(xù)一直保留下來的經營模式,成了我這些天一直在思考的難題。
于是,我在這個下午去找了即將去尼泊爾旅行的,想聽聽她的意見,我們約在了這間現在已經屬于我的餐廳里見了面。
落座后,笑著向我問道:“昭陽,以前一直是我請你喝啤酒,這次該你請我了吧?”
我招呼來服務員給拿來了一杯扎啤,她一口氣便喝了半杯,和以前一般爽朗,似乎與羅本的感情并沒有給她留下多少陰影,但這是表象還是真實的我卻辨不清。
等她喝完了一整杯的扎啤,我又從她的煙盒里拿出一支女士煙,幫她點上,然后說道:“有個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p>
“你說?!?/p>
“主要是關于這間餐廳以后的經營,我想征求你的意見,是否應該繼續(xù)保留現在這種讓顧客憑自主意愿去付費的模式?!?/p>
想了想問道:“餐廳現在的經營模式,應該和你在未來發(fā)展的規(guī)劃上有所沖突吧?”
“是啊,畢竟現有的經營模式是不可能大面積去實施的,而我的發(fā)展規(guī)劃中,會在大型的旅游城市都布上音樂餐廳的點?!?/p>
“我知道你特別想保留住這間餐廳一直以來堅持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也擔心一旦改變后,我會接受不了,實際上從決定將餐廳轉交給你經營后,我就不想再過問了,你自己做決定吧,無論怎樣我都支持你!”
的回答讓我更加不忍去改變這座餐廳一直以來所堅持的品質,心中已經傾向于以現有的模式繼續(xù)經營下去。
短暫的沉默后,我向問道:“打算什么時候動身去尼泊爾?”
“三天后。”
“你不等米彩回國了嗎,也就還剩下五天而已。”
“我不知道她提前回來,機票什么的已經訂好了,反正這次回來,她也不去美國了,等我從尼泊爾回來不就又能見上面了嘛?!?/p>
我點了點頭,隨后又讓服務員給我們拿來了兩杯扎啤,她就快要走了,我想和她多聊一會兒。
向我面前湊了湊,笑著問道:“昭陽,等我從尼泊爾回來,你和米兒會不會給我什么好消息???”
“用我們的婚訊,當作給你的好消息嗎?”
“這是當然!”
看著喜上眉梢的模樣,我心中說不出的感傷,天知道,到那天給她的是婚訊,還是我們愛情結束后的噩耗但還是向她點了點頭,我實在不愿意讓自己和米彩之間的事情,讓還在情傷中煎熬的她去擔憂,所以暫且給她一個可能不會實現的承諾。
兩人喝完了又一杯扎啤之后,向我問道:“昭陽,羅本和韋蔓雯去西塘了嗎?”
“嗯,羅本準備潛心創(chuàng)作,參加一個月后某衛(wèi)視臺舉辦的原創(chuàng)音樂選秀,韋蔓雯等他參加完選秀之后,可能會在蘇州找一份和教育有關的工作?!?/p>
“那挺好的對了,聽說這次的原創(chuàng)音樂選秀修改了參賽規(guī)則,創(chuàng)作人可以只提供創(chuàng)作歌曲,請其他專業(yè)的歌手或者業(yè)內的朋友去幫唱?”
“嗯,畢竟不是每個創(chuàng)作人都有一副好嗓子能夠完美演繹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曲,我覺得這是一種進步,更顯人性化,而且娛樂性也更強了!”
似開玩笑,又似認真的說道:“你說羅本會不會邀請我去幫唱呢?”
“應該不會吧,而且你還愿意這么反復的折磨著自己嗎?畢竟你們現在”
卻打斷了我,回道:“沒有人比我更懂他歌曲中的靈魂,也沒有人比我更能完美的去演繹他創(chuàng)作的每一首歌曲。”
我一點也不否認現在所說的,可是卻真的不愿意再看到她這么無休止的去為羅本付出,因為付出背后的痛,只能她自己默默的咬牙承受,終于對她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注視著我,許久才回道:“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為了付出而活的,是否擁有愛情并不是她們最在意的,你身邊也有這樣的女人,只是你一直沒有注意而已?!?/p>
我下意識的問道:“你是在說樂瑤?”
搖了搖頭,道:“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