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校腦子轉(zhuǎn)得也快,他打算讓李真真找個借口,抓緊寫個檢討書跟致歉信,然后他們這邊也承認(rèn)疏忽和錯誤,這事也算了了。
可沈逸寒這才出辦公室,李真真就撞槍口上了。
“沈逸寒,聽說你順利救回好些同志,還把重要文件都帶了回來,你好厲害”
沈逸寒視線在她臉上停了一瞬,“你是李真真?”
聽他能精準(zhǔn)叫出自己的名字,李真真眼睛一亮,還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
連跟在她身后的兩名女兵眸底都帶上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對,我就是李真真?!?/p>
“沈逸寒,你好。”李真真朝沈逸寒伸出手。
沈逸寒向后退了兩步,眸底閃過厭惡,緊皺著眉,繞著人就走了。
李真真的笑還沒下去,就硬生生僵在了臉上,手尷尬地懸在半空,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她怎么也沒想到,沈逸寒會這么不給她面子,當(dāng)眾讓她下不來臺。
那兩名女兵見狀,也收起了笑容,對視一眼,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
沈逸寒腳步未停,徑直向前走去,心中的厭惡愈發(fā)濃烈。
他本就對這個讓陳媛媛受委屈的人沒什么好感,如今親眼見到她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在他看來,李真真的種種行為,不僅違背了軍人的操守,更是對陳媛媛的無情傷害。
李真真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她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哼,不就是個師長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低聲嘟囔著,試圖給自己找回一些顏面。
然而,她的聲音雖小,卻還是被旁邊的女兵聽到了。
其中一名女兵微微皺眉,輕聲勸道:“真真,你還是少說兩句吧。這個沈逸寒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全國最年輕的師長,戰(zhàn)功赫赫,在部隊里威望很高?!?/p>
李真真冷哼一聲,“威望再高也不過是個師長。”
另一個女兵附和道:“就是,他恐怕還不知道真真是李老最優(yōu)秀的孫女吧?
他不過是西北軍區(qū)的人,西北軍區(qū)是出了名的窮苦,我們真真想結(jié)交他,那是給他面子,怪他自己沒把握住機會。”
李真真有些想不通,沈逸寒這什么態(tài)度,憑什么這么對自己?
她還不知道陳媛媛跟沈逸寒的關(guān)系,想認(rèn)識他,不過是見他有能力,長得還俊。
可眼下一看,鄉(xiāng)下的就想鄉(xiāng)下的,素養(yǎng)太差了。
湊巧,田微微恰好來看陳媛媛,幾人也在說李真真的事。
“那不能,李真真跟咱們部隊的女同志不一樣。她跟她一起來的幾個女同志,都是靠翻譯能力進(jìn)的軍方,哪吃過什么訓(xùn)練的苦啊,都是嬌嬌女。
不過李家那幾位老同志,可是鐵骨錚錚的老革命,都是國寶級的人物哩,你們知道李老吧?那就是李真真的爺爺”
眾人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