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深吸一口氣,那是他剛剛喝過的,瞿玖羲也喝了。
雖然他和瞿玖羲一直住在一起,但共用餐具這件事卻是沒有過的。
可現(xiàn)在瞿玖羲用他剛剛喝過的杯子喝了茶,即便是他故意的,但瞿玖羲確實是這么做了。
甚至瞿玖羲嘴唇接觸茶杯的地方就是他剛剛抿過的那處。
祝容感覺自己的血液開始變熱,明明自己也沒做什么,卻開始冒汗。瞿玖羲還在祝容面前舔了舔嘴唇,天真無邪地問祝容:“現(xiàn)在還干嗎?”
祝容看著瞿玖羲迷離的眼睛,還有那艷紅的嘴唇,一時之間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他粗魯?shù)貙Ⅵ木留送频乖诖采?,深吸一口氣:“師尊也累了,快睡吧?!?/p>
祝容直接將被子蓋住瞿玖羲,整個過程堪稱行云流水,在將瞿玖羲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之后,祝容便急切地離開了。
瞿玖羲躺倒在床上,他瞇著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酒意上頭,他并不想大吵大鬧,只想睡覺。
瞿玖羲緩緩閉上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瞿玖羲感覺唇上傳來一陣shi熱的觸感,自己的唇好像被什么東西舔弄著。
瞿玖羲猛地睜開雙眼,室內(nèi)昏暗,他坐起身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并無異樣。
突生異變
天邊漸漸地亮起來,溫暖的光輝撒在大地上。
祝容剛準(zhǔn)備背著竹簍子出門,就遇見打開房門的瞿玖羲。
祝容停住腳步,問瞿玖羲:“師尊?今日怎么起這么早?昨日師尊醉了酒,要好好休息才是?!?/p>
瞿玖羲撓撓腦袋,祝容破天荒地在他臉上看到窘迫的神情。只見瞿玖羲說:“哦,好……”
瞿玖羲想問祝容一些話,諸如他醉酒之后有沒有做一些出格的舉動,或者是有沒有發(fā)生一些事情。瞿玖羲的記憶只到祝容將他扶進屋里的那一段,后邊的就不記得了。
雖然嘴唇上并無異樣,但瞿玖羲就是覺得自己的嘴巴怪怪的。
也不是覺得自己的嘴巴怪怪的,而是當(dāng)時的觸覺,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是什么東西咬了他?或者是他做夢夢到的?那也不應(yīng)該呀,他做的夢,夢里怎么會沒有事情發(fā)生,只有自己的嘴巴被咬的感覺?
所以瞿玖羲認(rèn)為是什么東西咬了他,但他也不太確定,畢竟就像祝容說的一樣,他喝醉了,記不清東西是正常的,記錯東西更是正常的。
祝容看著瞿玖羲想問又問不出口的樣子,心里莫名有些高興,但他仿佛沒有察覺一般,自然地對瞿玖羲說:“那師尊,我先去忙了?!?/p>
瞿玖羲聽見祝容這樣說,木訥地點點頭,看著祝容的背影遠(yuǎn)去。
瞿玖羲心底嘆了口氣,他實在是問不出口,估計是他的錯覺吧。他剛要轉(zhuǎn)身回屋,就聽見一道青年音:“師伯?”
瞿玖羲轉(zhuǎn)身,就見姜祁走進院中,姜祁看著瞿玖羲:“師伯今日怎么醒這么早?昨夜醉酒,師伯休息好了嗎?”
姜祁畢竟是小輩,被一個小輩這樣問候,瞿玖羲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的:“我休息得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p>
姜祁點點頭:“那就好,想來祝容師兄也不會將師伯照顧得不好的?!?/p>
瞿玖羲聽聞此言,心想剛好可以從姜祁這里套點話,于是他佯裝不解:“怎么?你們昨夜沒留下休息?”瞿玖羲當(dāng)然知道姜祁等人并沒有留下休息,他腦海里還有祝容和方玄玉道別的場景。
姜祁順著瞿玖羲給的話題就回答了:“沒有啊,昨夜我和宋奇、還有師尊,帶著景淵師伯回去了,送景淵師伯和宋奇回去后,我和師尊就回去了,也沒再來朝槿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