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今天下午給自己添堵的那些幕后黑手,顧堯就覺得一陣的憋屈。但又想到顧永豐和王葉葉兩人的性格,估計沒人能活過今天。
顧堯這才放下心來,準備睡遲來的午覺,就在顧堯快要徹底沉入夢鄉(xiāng)時,顧堯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記得自己有什么忘記告訴王葉葉他們了。
可惜,此時顧堯已經(jīng)快速的睡熟了,不然怕不是要跳起來打自己一巴掌。
顧堯這邊歲月靜好,王葉葉那邊可就是煞氣沖天了!
此時,臨潭城的散修家族李家客廳中,上首坐著氣定神閑的李家家主,下首坐著孫家家主和錢家家主。
相對于上首悠閑品茶的李家家主,孫,錢兩個家主全都沉不住氣,焦躁的來回看向大廳門口。
三人已經(jīng)等待了好一會了,派出去渾水摸魚以及試探觀察臨潭城城主的一行人還是沒有回來。
孫家家主焦躁不安的摩挲著手中的茶盞,眉頭緊鎖:“李道友!那些人怎么還沒有回來?再怎么說對付一個一歲小兒還有兩個煉氣一層的侍女也并不需要這么久吧!”
錢家家主附和著:“是??!都這么長時間了,除了我們派出去的人,不是還鼓動了數(shù)百人一起前去的嗎?是不是出什么變故啦!”
李家家主坐在上首,老神在在的一手端著茶盞一手輕提茶蓋,慢悠悠的刮著茶沫:“錢道友,孫道友,稍安勿躁!之前不是有人回來稟報說是城主之子身邊還跟著十一個戰(zhàn)斗傀儡嗎?”
孫家主緊繃著身子,依舊沒有放松:“就算如此,現(xiàn)在加起來都有數(shù)百人在圍攻那個小崽子了,也不至于能拖延至此吧!”
李家主輕笑了聲:“哈~兩位道友有所不知,那十一個傀儡中有著一具金丹期傀儡,那圍攻城主之子的人中大多數(shù)都是煉氣期,只有少數(shù)是筑基期,想要繞過金丹傀儡奪取小崽子的小命,可不就得多等等嗎?”
聽到這里,孫家主和錢家主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剛剛端起茶盞輕抿一口茶水,就在這時,有個慌慌張張的身影跑了過來。
侍從氣喘吁吁,滿臉驚懼的向李家主匯報道:“家主,你剛剛吩咐小的在城外狩獵山懸崖附近觀察觀察情況。”
聽到這里,看著侍從表情不對,一貫悠閑在在的李家主也不由正色起來,急聲追問道:“你都看見什么了?崖底現(xiàn)在情況如何?趕快說!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聽著家主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侍從大喘一口后,接著匯報道:“稟報家主,崖底現(xiàn)下很是安靜,那里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是血跡和戰(zhàn)斗后的痕跡。”
孫家主倒吸一口冷氣,差點被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嗆死,咳咳咳!
錢家主也意識到發(fā)生什么變故了,隨手把茶盞扔到了桌子上,沒好氣的道:“好了,算那個小崽子運道好!就這樣都沒要了他的小命!”
孫家主倒是回頭看向李家主,追問道:“李道友,看樣子我們派出去的人都被抓了,里面明顯有我們?nèi)业娜耍侵鞲娜瞬粫碚椅覀兯阗~吧!”
李家主聽到侍從的話,便伸手疲憊的捏捏鼻根,耳邊又傳來合作伙伴們一句接一句的焦躁追問,李家主煩躁的大聲喝道:“好了,夠了!你先下去吧!”
李家主揮手示意侍從退下,在侍從恭敬行禮退出后,看了看左右都是那么一副清澈又愚蠢的焦躁模樣,兩人一點都不想著調(diào)查解決,只知道坐在這里發(fā)呆。
李家主心疼的抱住自己,心想:這兩個豬隊友,這要我怎么帶,老子帶不動!真的帶不動?。“Α?/p>
看著李家主閉眼沉思的表情,孫錢兩人只能耐心的等待著了。
李家主其實也不知道怎么解決,但不妨礙他邊發(fā)呆,邊安撫兩位家主,并重新安排了一批人向著城主府摸了過去。
李家主思考著后續(xù)該怎么辦,他們?nèi)易鳛榕R潭城中的散修家族,竟然挑唆背刺城主之子,臨潭城怕是容不下了,隔壁的城主私下吩咐的事也沒有辦成,估計隔壁城主也不會要他們。
現(xiàn)在他們這是兩頭都得罪了,以后該是找個地方躲著,要夾著尾巴做人一段時間了,就是不知道城主他們會不會放過他們。
就在這時,第二波出去探查城主府的侍從們回來了。
孫家主顧不上是不是越俎代庖了,急切的問道:“城主府有什么動靜嗎?”
侍從看了看孫家主,隨后又抬頭看了看上首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