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挑了挑眉:“你的品味真差,為了一個爛黃瓜,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讓我怎么說你好呢?”
我默不作聲,宋煜說得對。
這三年來,我不斷作踐著自己。
宋煜懶懶地抬了抬眼皮。
“你今天來到了這里,想必也接受了你父親和祁慕寒的決定,也做出了選擇?!?/p>
“我不是什么好人,大家都是棋盤上的棋子,既然走到了這里,就沒有悔棋這一說了?!?/p>
我穿的是一件絲綢面料的光滑的連衣裙,拉開拉鏈,一退到底,一覽無余。
宋煜眼底閃爍著掠奪般的光。
“身材很好,我還是喜歡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我圈住他的脖子。
“等下次,你期待下次嗎?”
宋煜狠狠地吻住我,在我耳邊低聲。
“那么好的福利?我不僅期待下次,還有下下次。”
我們一起到達最高峰。
宋煜的體力果然很好,使不完的牛勁,一遍又一遍,我們在酒店里待了三天,只吃了兩頓飯。
宋煜終于第四天把我放回家。
下車的一瞬間,我路都走不穩(wěn)妥。
我從豪華套房下床那刻,宋煜抱了我一路,把我抱進車內(nèi)。
我在他的懷里昏昏欲睡。
回到家后,父親,沈念,祁慕寒他們都在。
父親搓著手,緊張地問我怎么樣?
我把合同甩給他。
沈念歡呼雀躍。
“你看吧,我就說晚晚可以的,晚晚可是咱們沈氏的大功臣?!?/p>
看著姐姐和父親的笑臉,我覺得很諷刺,很惡心。
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們說,轉身朝樓上走去。
祁慕寒從我進門的那刻起,便用吃人的眼神看著我,眼底是嫉妒的熊熊烈火。
他此刻一改往常的矜持,大跨步走在我的前面。
用只有我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是不是把你榨得不要不要的?”
“你們這三年以來沒少搞在一起吧?看起來很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