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還是一向威嚴的氣勢。
只是他有些老了,威嚴有些氣勢不足。
算了算,這些年,我們父女還是第一次認真坐在這種場合交談。
“晚晚,自從你媽走后,雖然我這個父親做得不完美,但這些年你吃的喝的包括留學的費用都是我在出,現(xiàn)在你也大了,爸爸也需要你出力的時候了?!?/p>
“你姐姐畢業(yè)后,進入集團一直在一線磨煉,最近才開始接手核心業(yè)務?!?/p>
我心里還在想著祁慕寒,希望趕緊結(jié)束這場對話,打斷了父親的話。
“爸爸,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就好了?!?/p>
父親頓了頓,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集團最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危機,只有一個人能解決,只是這個人指名道姓需要你來解決?!?/p>
我不理解。
我還沒有畢業(yè),沒有管理能力,也沒有參與過公司的業(yè)務,哪里會解決什么問題?
我剛想回絕。
爸爸開口:“慕寒也說了,相信這場危機你會解決的很好,你以后就是集團的功臣?!?/p>
聽到祁慕寒的名字,我心里微微一動。
想起他看到我時,各種嘲諷,以及看不起。
我突然想起來,當年臨近大學畢業(yè)時,祁慕寒問我,對于以后的發(fā)展規(guī)劃,有沒有想過接手集團?
我當時滿心滿眼都是他,只想和他組建一個小家庭,不求大富大貴,簡簡單單過日子即可。
他說我沒有上進心。
好像從那刻開始,他逐漸對我冷淡。
“所以,父親,我應該怎么做?”
父親一臉驚愕,可能沒有想到我會接受得那么迅速。
“你去找祁慕寒,他會告訴你怎么做的?!?/p>
我記下父親給的地址,找到了他們。
倆人在一個小包廂內(nèi),門留了一絲縫隙。
沈念跨坐在祁慕寒的身上,仰著腦袋,露出纖細修長的脖子。
祁慕寒在她的鎖骨上細細啃咬著。
沈念發(fā)出一道聲音,祁慕寒捧住她的腦袋,帶著勢不可擋的攻擊力吻了上去。
兩個人忘情地纏綿在一起。
我看著眼前的一幕,流下心痛的眼淚。
我之前還存有一絲僥幸。
祁慕寒只是看中沈氏集團,和沈念只是做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