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對我是恨鐵不成鋼的態(tài)度,母親改嫁后,我好像是個垃圾,警告我不能去打擾她的新生活。
從小到大堅定不移地陪在我身邊的只有祁慕寒。
可如今他也狠狠地拋棄我了。
比其他人運用了更狠的手段。
當(dāng)天晚上祁慕寒沒有離開,沈念撒嬌讓他留下來做飯。
沈念圈著他的脖子,撒嬌地報上了一堆菜名。
“我想吃蒜蓉排骨,我想吃大閘蟹,我想吃雞公煲……”
祁慕寒寵溺地望著她,耐心地應(yīng)了下來。
在超市里,祁慕寒推著車。
沈念在旁邊嘰嘰喳喳跟他討論食材的新鮮度,以及家長里短。
祁慕寒認(rèn)真聽著,時不時點著頭。
而我像是一個電燈泡跟在后面。
曾經(jīng)我也幻想過這樣的場景。
領(lǐng)完結(jié)婚證后,我和祁慕寒晚上下班后。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在超市挑選著自己喜愛的食材,兩個人回到家一起動手做飯。
后來,都是我做飯,等著他回家。
他從來沒有踏進過廚房一步。
對于我做的飯,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皺著眉頭,隨便吃了幾口便不吃了。
我的指甲嵌進肉里,嫉妒地望著走在前面的男女。
回家之后。
沈念捂著嘴,滿是歉意。
“我忘記了,晚晚的身體不好,我點的都是油膩的菜,晚晚的腸胃會不會適應(yīng)不了?”
面對如此善解人意的她,我擺擺手。
“沒事兒,我待會點個粥,喝點粥就好了?!?/p>
沈念不住給我道歉。
祁慕寒在一旁冷哼:“真是矯情?!?/p>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我下意識地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沈念為祁慕寒系上了粉色的圍裙。
“哎呦,我的未婚夫穿粉色,好像一只大白兔哦?!?/p>
祁慕寒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再也忍不住,發(fā)瘋般地問了句:“他很聽你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