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4頁）

她一個起身，將毒針插進顧香思的脖子。

顧香思瞪大眼，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等到沈山上完廁所回來時，他只能絕望地叫來120。

……

“傅家退休高層竟遭人謀殺？真相撲朔迷離！”

沈苡悅開著車，在車內(nèi)聽到廣播，皺起了眉頭。

醫(yī)院。

傅初霽已經(jīng)站在太平間外面。

沈山坐在長椅上，神色中滿是痛苦和愧疚。

“我不該那么晚還跟她在那下棋的，更不該把她一個人留在那?！?/p>

沈苡悅此刻趕到現(xiàn)場，傅初霽見到她，輕聲跟她說了事件經(jīng)過。

沈苡悅坐到沈山旁邊，安慰道：“爺爺，世事無常，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協(xié)助警方找到兇手?！?/p>

沈山瞪大眼：“兇手？又有誰會是兇手？香思那么善良，又有誰會殺害她！”

警察過來，對沈山說道：“阮老先生，請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p>

沈山遲緩地站起身，因為顧香思死了，他的身心幾乎都要垮了。

傅初霽扶住他：“或許在警方的詢問下，您會想到一些細節(jié)?！?/p>

沈山突然瞪大眼，眸子不斷顫動：“我知道是誰了！歐陽環(huán)月！一定是她！只能是她！”

……

歐陽家。

歐陽麗璇的粉發(fā)重新補了粉色，此刻看起來跟她剛回國一樣亮潔如新。

歐陽環(huán)月則是陰森森地坐在角落，看著這一切。

歐陽麗璇有些驚訝：“奶奶，您怎么回事？看起來臉色很差?！?/p>

這幾天都是歐陽麗璇出去買菜，歐陽環(huán)月坐在家中一動也不動。

往日穿著考究、妝容精致的老太太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老人斑的陰沉老太。

歐陽環(huán)月干涸的嘴唇動了動：“沒事，你出門吧，記得遮住自己的臉?！?/p>

便利店內(nèi)。

歐陽麗璇再一次在沈柯睿那里結(jié)賬。

沈柯睿細心地為她清點東西，隨后露出標志性笑容：“一共是134元。”

歐陽麗璇戴著口罩的臉有些紅了，她趕緊手機支付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