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卻被一個男人拉住。
他滿臉醉意,手不停摩挲我的皮膚:“先別走啊,你這么浪,不如也陪我玩玩,我給你介紹客戶啊?!?/p>
楚行之也拿起酒杯遞給我,淡淡道:“南喬,老陳這幾年發(fā)展的不錯,公司還沒有代理律師,你可以和他談?wù)?。?/p>
他的話讓我?guī)子舷ⅰ?/p>
可我還是拿過酒杯,在楚行之滿意的目光中,將酒杯砸在男人頭上:
“我沒有陪畜生喝酒的嗜好!”
話落,我無視滿屋震顫,抬腳往外走。
我直接上了路邊的一輛邁巴赫,駕駛座的男人語氣不滿:“喂,我才剛回國,怎么就要來給你當(dāng)司機?”
彼時,手機收到楚行之的信息:“你今天太沖動了,回去好好反思下自己行為?!?/p>
見我沒回,又給我轉(zhuǎn)了1000。
“手上的傷自己去醫(yī)院看看,我今天要和婉婉加班,就不回去了?!?/p>
我厭惡地扔掉手機:“帶我去醫(yī)院包扎,我請你喝500萬的酒,這個酬勞滿意嗎?”
周澤言卻收起玩味的笑,看著我的傷口聲音冷冽:“誰干的?”
他的態(tài)度讓我一愣,沒想到曾經(jīng)的死對頭也會關(guān)心我了。
但我真怕他直接弄死楚行之,隨即寬慰一笑:“被狗咬的,放心,惹我的狗活不了幾日的?!?/p>
第二天,我就和哥哥提了個要求,讓沈氏開一場代理律師的競選會。
如今楚行之的律所,因為客戶流失開始有點動蕩了。
而沈氏的競選會,無疑是律所的大好機會,楚行之一定會抓住。
果不其然,三日后,楚行之又給我打來電話:
“南喬,之前沈氏一直是你在對接,你對沈氏評委了解多少,整理個資料給我。”
我淡笑道:“楚行之,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那頭頓了頓,像是前幾日的矛盾都沒發(fā)生過那樣,軟下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