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誤會!你跟一個漂亮姐姐商量要吃我,我都聽見了!」
我看著他,難過得眼睛一直蒸出水來。
明明從一顆蛋,到現(xiàn)在大大一條,我們都是在一起的。
江敘混沌迷離的眼中多了絲茫然,片刻后,他幡然醒悟。
「寶寶,你聽我……」
「不聽不聽?!?/p>
我捂著耳朵連連搖頭,江敘的嘴最會騙人了。
他幾次想要解釋都被我打斷。
江敘眼中洇著潮氣,身下的蛇尾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一下一下不耐地拍著床板。
眼看我真的要走。
他掙了掙,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領(lǐng)帶下勒出絲絲紅痕。
見軟的不行,他只能來硬的。
「江小免,要是敢走你就死定了?!?/p>
不走我才死定了。
小時候我出門玩,他也是這樣警告我。
「江小免,要是敢夜不歸宿你就死定了?!?/p>
起初我并不在意,后來有次玩太晚,被他抓回去,兔子屁股都給我打紅了。
江敘呼吸沉沉,銳利的鳳眸盯著我,侵略性十足。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快走快走。
蛇類進入發(fā)情期可跟我們兔子不一樣,他們只會變得更加兇殘可怕。
按照江敘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
等他徹底進入發(fā)情期,那條領(lǐng)帶可就困不住他了。
我縮著腦袋不去看他,連走帶跑把門關(guān)上。
再也不見了,江敘。
7
我和白鶴姐姐在城南租了套房子。
原先是想回山里去的,但害怕被江敘找到,拖累了族里的同伴們。
可是如果不回去,上哪里找新的結(jié)契對象呢?
我正心緒煩亂時,一旁的手機響了。
江敘說過,只要打他電話,他就會出現(xiàn)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