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身上赫然出現(xiàn)的男士大衣后,臉色一沉直接把它拽了下來,語氣森然。
“謝辭盈,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改掉你骨子里下賤的基因,這么短的時間不勾引男人你活不了是嗎?”
“不短了?!?/p>
“什么?”
謝持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從玄清庵到謝家她足足走了十個小時。
冰天雪地,她和安安差點凍死在半路上,要不是遇見
“我看你依舊不知悔改?!?/p>
見她始終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謝持安徹底怒了。
“王叔,把她送回玄清庵?!?/p>
看著王叔朝她走來,謝辭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要,哥,求你別把我送回去?!?/p>
聽到玄清庵,謝辭盈像是觸發(fā)了機關,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只要不把我送回去,你要我做什么都行?!?/p>
她像在玄清庵那樣跪地,熟練的磕頭求饒。
看到這一幕,謝持安愣住了。
不止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從前的謝辭盈是天之驕女般的存在,雖然她不是謝家的女兒,但由于謝持安對她的偏寵和溺愛,所有人都不敢輕視她。
再加上她活潑開朗的性子,謝父也對她喜愛不已。
可,
怎么去了玄清庵四年,她就變成這樣了。
最讓謝持安震驚的,是她的稱呼。
四年前哪怕他說盡傷人的話,她也不肯改口叫他哥,如今這聲哥卻叫得這么熟練,讓他猝不及防。
謝持安怔怔的看著她,赫然發(fā)現(xiàn)她腳上那雙不合腳的鞋已經(jīng)把她的腳后跟磨出了血泡。
腳踝上方露出的皮膚下,累累傷痕更是觸目驚心。
謝持安心頭一顫,滔天的怒意里有心疼。
“這是誰干的?”
客廳里瞬間噤若寒蟬。
他下意識的想伸手扶她,卻被一旁的張知白拉住。
“持安哥,庵主說辭盈四年間多次和不同男人私奔,會不會是庵主為了防止她逃跑,用了點必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