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幸存
房間里,趙絹兒端著茶盞笑問道:“如果刑部司的人真是被賊人所害,那夫君覺得他們會不會來難民營殺陳氏一家?”
施孝真正在整理他和陳氏一家今天談話的內(nèi)容,他停住筆想了想道:“我覺得陳家的案子很簡單,陳家?guī)缀跻粺o所知,殺他們沒有必要,也會打草驚蛇,應該不會殺他們,再說,要殺的話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夫君說得有道理,今天和陳家談話,有什么新的情況嗎?”
施孝真點點頭,“陳家的小兒子被狗咬死,是王家的一面之詞,陳家并沒有親眼看見,另外他們還給陳家兒子的尸體居然是一具無頭尸體,這就是陳家無法接受的原因?!?/p>
趙絹兒眼睛一亮,“那會不會陳家老三其實并沒有死,給的是另外一人的尸體?”
“我也有這個懷疑,我感覺王家并不是想要那一百二十畝荒地,他們村安置的二十戶難民都開荒了,但唯獨就是陳家遇到這種事,土地的條件還不是很好,在山里面。”
“夫君的意思是說,他們目標就是想要陳家兒媳?”
施孝真點點頭,“只是一種直覺,而且他兒媳是北方農(nóng)婦,骨架子很大,長期在地里干農(nóng)活,皮膚粗糙黝黑,長得一點都不好看,居然被對方霸占,這里面總透著一種詭異,我們還得去現(xiàn)場調(diào)查?!?/p>
“夫君覺得我好看嗎?”
施孝真干笑兩聲道:“我們明天就出發(fā),兵部司會調(diào)兩艘五千石戰(zhàn)船給我們,我這次帶三百人去涇縣辦案,不過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失蹤的船老大,我想知道蕪湖鎮(zhèn)翻船到底出了什么事?”
施孝真帶著手下先到當涂縣,六名刑部司調(diào)查人員和兩名船夫的尸體就停放在縣衙內(nèi),天氣炎熱,尸體有些發(fā)臭了,必須盡快下葬。
六名調(diào)查人員施孝真都沒有見過,身份無法辨認,只能根據(jù)他們的腰牌來辨認。
施孝真查看了八人的尸體,都沒有外傷,一看就是溺亡,只是兩名船夫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船夫,他們怎么可能溺亡?
這時,趙絹兒仔細檢查尸體,還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其中一名船夫頭上有重傷,極可能是被人打暈過去,才落水溺死。
究竟是誰把船夫打暈過去,另一個船夫怎么被溺死,就無法得知了,唯一現(xiàn)場目擊者是船老大,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下落不明。
兩天后,兩艘五千石的戰(zhàn)船抵達了蕪湖鎮(zhèn),三百名內(nèi)衛(wèi)士兵在蕪湖鎮(zhèn)休整一天。
施孝真帶著妻子來到一家酒樓吃晚飯,他們剛吃了片刻,忽然一個紙團扔在施孝真面前,施孝真詫異抬頭,只見一人已經(jīng)迅速下樓去了。
施孝真打開紙團,上面只有一句話,‘酒樓后門見!’
“夫君,什么事?”
施孝真把紙條遞給妻子,趙絹兒奇怪道:“是什么人要見夫君?”
“不知道,去看看吧!”
施孝真抄刀在手,趙絹兒連忙付了錢,拿上寶劍跟隨丈夫下樓去了。
夫妻二人繞道到酒樓后門,卻沒見任何人,正奇怪之時,身后忽然有人問道:“你們可是內(nèi)衛(wèi)?”
兩人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身后門開了一條縫,門縫露出的半張臉,赫然正是酒樓掌柜。
“掌柜怎么知道我是內(nèi)衛(wèi)?”施孝真問道。
“我看見你的腰牌有點像。”
施孝真點點頭,“我們是內(nèi)衛(wèi),你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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